“你笑什么?”陆枭冷冷地问。
宋清殊:“我笑你这个人有意思。
陆展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他该遭报应?是因为他不肯跟你共享一个父亲,不肯让你也进入陆家,享受他的父母创造的财富和劳动成果吗?”
一句话,把陆枭噎住了。
陆枭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极了,早没了之前的幸灾乐祸。
换做过去,他一定会心高气傲地说,他不稀罕陆家,也并不准备享受陆家的家业和财富,更不需要陆家人认他。
可现在,他的母亲打了太多次脸,他实在说不出这样的话。
他只能强硬地说:“我也是陆家人,陆家的成果本来就该有我一份!你一个姓宋的都能惦记,我姓陆,为什么不行?”
宋清殊神情冷淡,只觉得他好笑。
她说:“我是陆家正式收养的干女儿,有全上京人的见证,就算到时候家业有我的一份,也说得过去。
但你没有,我干爸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是他的骨肉,你的出生,不过是因为你母亲的贪婪,她从来没有为陆家的家业付出过什么,更没有资格来觊觎。”
这话说的又重又狠。
在过去宋清殊还会有所顾忌,觉得陆枭也只是个孩子,上一辈的恩怨与他无关,她可以骂陈南枝,但不该对他说太重的话。
可今天他对陆展落井下石的态度,宋清殊实在气不过。
她的一番话说出来,陆枭又羞又恼,明显是想冲上来打她。
可宋清殊不怕,不仅如此,还继续道:“所以,如果世界上真有报应一说,信不信第一个倒霉的是你妈?或者,你根本没机会长这么大。”
陆枭果然冲了上来,她抬手就要给宋清殊一个耳光。
宋清殊把脸凑上去。
“来,你打。上一个想害我的熊孩子在看守所关了五天,昨天晚上才放出来。”
陆枭的手在距离宋清殊几公分处停住,他气得整个人都在抖,很有几分忍辱负重的样子。
“不打,我可走了哦。”宋清殊戏谑地牵了一下嘴角,掠过陆枭直接走了。
她刚才就是想激怒他,看看他敢不敢对自己动手。
也正是在那一刻,她想到了一种可能:曹小康一定说了让陆展非常不能接受的话。
她迫不及待想见陆展,但现在还没到律师会见时间,家属更不可能见到。
于是,思来想去,宋清殊打了盛熙川的电话。
此时,盛熙川正在他的地盘上教训廖绮和陈越。
他昨天晚上忙着照顾生病的宋清殊,让所里放了人后,也没顾上交代两句。
今天就听自己安排的保镖说,看见廖绮在宋清殊家小区附近转。
盛熙川心里不爽,索性直接让人把廖绮和陈越带到了自己的会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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