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二十分喂奶,我喂礼礼吧。”顾夫人讨好。
“李董事长厉害。”他扬眉,“快六十岁了,有奶了?”
“我哪有奶。。。”顾夫人晓得他生气,没胆子吵。
“谁有呢?”
“浅儿有啊!”
顾祁琛不阴不阳笑,“既然您清楚是浅儿喂礼礼,疼孙儿,也该爱屋及乌,关怀儿媳。没有浅儿,有白胖孙儿吗。”
顾夫人理亏,“我亲手炖了鱼汤。”
“您亲手?”
“保姆炖的。。。我亲手舀进保温壶。”
他没反应。
“我重新炖,行吧。”顾夫人风风火火出去。
在电梯口,撞上顾淮康,她又懊恼,又委屈,“祁琛不许我碰礼礼,想得我心肝儿疼。”
“孙儿可爱吗?”顾淮康没安慰她,埋怨她,“你棒打鸳鸯,胡搅蛮缠,顾正修险些没机会生。祁琛不怪你,怪谁?”
顾夫人更委屈了。
温浅起床喂了奶,迷迷瞪瞪又睡,恍惚是顾祁琛伏在她耳朵,“母亲回老宅给你炖汤了。”
她嘟囔,“姑婆告诉我,妈妈新婚下过厨,爸爸不吃,喂流浪狗,狗也不吃,不仅不吃,还追着她叫,以为她下毒。”
顾祁琛琢磨一番,“给承瀚喝。”
温浅没忍住笑,“承瀚哥哥认识你,够倒霉。”
“上学的时候,我帮他不少忙。”顾祁琛仔细掖了掖被角,“他第一封情书,我送的。”
她睁眼,“然后呢。”
“女同学收下了,放学在操场等我,约我看星星。”
温浅不困了,“答应了吗。”
“我答应了,但去花园的是承瀚。”他又补充,“初一一整年,我帮他送了二十二封情书,成功了二十一个,他初二我回北方了,一个没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