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没事。”萧彻抱起温言川放到桌上,“我也帮你。我学会了。”
翌日,温言川是被萧彻亲醒的,这人亲起来不松嘴,把他憋醒了。
萧彻抱着温言川,毛绒绒的脑袋蹭着他的颈窝:“子昭,再帮我弄弄。”
温言川登时清醒了,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处男开荤,这不是要命嘛。
温言川手伸进被子里,脸埋进萧彻怀里,心想:得亏萧彻不知道男人之间怎麽那个,不然以他这个大家夥,自己小命不保。
胡闹完,温言川踢了萧彻小腿肚一脚:“去拿干净的里衣。”
萧彻麻溜下床,伺候温言川穿上:“今晚我们一起洗澡。”
温言川只觉眼前一黑:“太频繁了对身体不好,你克制一点。”
“克制着呢。要是不克制,你现在都下不了床。等案子结了我们再好好玩。”
温言川:“…………?”
这都是什麽虎狼之词?
把那个榆木脑袋萧彻还给他吧。
穿戴整齐後,两人去饭堂用饭。陈升已经到了,正在等他们。
陈升忧虑道:“这案子一直找不到突破口,真难查。”
温言川喝了口粥,很有耐心道:“慢慢来,总能查清。”
陈升忽然问:“温大人在刑部当职时,可曾遇到过这种案子?”
如果将案子比做一团毛线,突破口就是线头。现在迟迟找不到线头,叫人无从下手,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遇到过,前前後後用了小半年才查清楚了。”
“温大人聪慧机敏,在下佩服。”
温言川笑了笑:“过誉了。并非我一个人的功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的投机,温言川整个人突然激灵一下,瞪圆眼睛盯着对面的萧彻。
陈升一头雾水:“温大人怎麽了?”
“没……没事。”温言川声音颤抖。
萧彻在用脚尖蹭他的腿!
见温言川的注意力成功被自己吸了过来,萧彻终于满意了,又蹭了几下才依依不舍作罢。
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温言川,夹了个小笼包放到萧彻面前的小碟里:“吃饭。”
萧彻八风不动,张开嘴:“啊——”
温言川:“…………”
人怎麽能进步如此神速?
见温言川不喂他,萧彻又张着嘴“啊——”了一声,脚也开始不老实。
温言川无法,只能夹起包子喂到萧彻嘴里。
见到这一幕的陈升干巴巴道:“温大人和王爷的关系真好。”
“那当然。”萧彻咽下包子,洋洋得意,“我们……唔。”
温言川又往萧彻嘴里塞了个包子,并甩给他一记刀子眼——不许胡说!
萧彻轻笑了声,安静嚼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