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身心何其尊贵,就只能属于卫雍一人。
旁的人都爱滚多远滚多远。
齐明煊暗自给了齐王一巴掌,然後拖着他关进了柴房,同时被关进柴房的还有鲁王。
“床呢?”鲁王喝的晕晕乎乎的,找不到方向,更找不到床。
喝了酒眼神也不好使了,看见一堆柴火就当成了床,“床在这里,嘿嘿……陛下,上了本王。”
齐明煊:“???”
什麽玩意儿?
我呸!
齐明煊又给类了鲁王两巴掌。
将他们关在柴房里,就拉着卫雍回到了寝室。
“雍雍,朕刚才差点被那两个王八蛋轻薄。”齐明煊指着鼾声如雷的柴房,“雍雍,你可要替朕做主啊!”
卫雍:“???”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还有人敢轻薄陛下?”卫雍也不知道齐明煊突然说这个什麽意思,若是撒娇,也没必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吧。
齐明煊一脸委屈的看着卫雍,垂下眸子道:“齐王让朕睡了他,鲁王让朕上了他,他们两个老王爷,没一个好东西。”
说着说着,齐明煊略带哭腔,都快哭出来了。
卫雍也喝的上了头,好像一夜回到十年前,他搂着齐明煊,抚摸着齐明煊的头,“什麽乱七八糟的?陛下别怕,让臣好好辅佐你。”
“好啊!那择日不如撞日,太师今晚可要好好辅佐朕啊!”
齐明煊心生歹意,当即就扣下了卫雍。
真——辅佐。
还辅佐了一夜。
第二日正午
齐王和鲁王虽然不在乎睡在卫府,但好歹是两个王爷,还是挺在意睡柴房这件事的。
正好齐明煊在场,齐王和鲁王就让皇帝评评理,问太师为何让他们两兄弟睡柴房,是不是不把他们两兄弟放在眼里?
齐王和鲁王怒气冲冲的来找齐明煊和卫雍算账,殊不知他们早已等候多时了。
“两位王叔,可还记得昨晚你们说了什麽?”齐明煊咬着牙,“心平气和”的问。
齐王和鲁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麽。
“朕以前怎麽不知道两位王叔的胆子这麽大呢?”齐明煊大喊道:“一个想让朕睡,一个想让朕上,这是想干什麽,逼宫吗?”
卫雍:“???”
逼宫还能这麽用?
齐王,鲁王:“…………”
陛下,冤枉啊,您见过这麽逼宫的吗?
昨晚的事情一概想不起来了,齐王用力捶着脑袋,死活想不起来。
鲁王借机叩首:“陛下,冤枉啊,本王与哥哥赤胆忠心,从未想过逼宫啊!”
“是啊,冤枉啊!”齐王哭天喊地道。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麽没个王母娘娘来下凡呢!
此时,卫雍站出来说:“昨晚大家喝的尽兴,也正是因为拿陛下当家人呢!”
他这麽说,不只是想让齐明煊消气,更想让这两位异性王能够圆润的滚回封地。
齐明煊招了招手,“行了,朕这次就饶了你们的酒後乱性,两位王叔且回去醒酒罢。”
“是,谢主隆恩!”
说完,齐王和鲁王就啓程赶回了封地。
据说一个整日修身养性,一个整日吃斋念佛,愣是不在留恋红尘俗世。
齐明煊笑嘻嘻的看着卫雍:“雍雍,此间事了,该算算我们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