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雍回过头去,扬起手掌就想拍小皇帝,可对上齐明煊那副水波般的眸子,卫雍还是没忍心落下手。
悬空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齐明煊见状,直接用脸贴了上去。
剐蹭在卫雍温烫的掌心间,齐明煊觉得像是贴在了棉花上。
齐明煊像只小猫一样在卫雍的掌心间蹭着,还上手扣住卫雍的指尖。
最终在齐明煊的“死缠烂打”下,终于和卫雍十指相扣了,他将卫雍的手一边摩挲,一边拉扯过来,伸了伸舌头舔舐了几口。
舌尖的温热与掌心的温热相触及,勾的齐明煊魂牵梦萦,不得安宁,他擡眸看着卫雍,用尽“毕生所学”道:“太师的手很热,正好温暖了朕的心。”
卫雍:“嘶……”
陛下这麽什麽毛病?
怎麽这麽爱舔人呢?
卫雍抽回手,背在身後擦了擦,以一副教训的口吻道:“陛下近日越发的……”想了半天,斥责什麽都不合适,憋在心中的话最终也成了夸赞,“圣明。”
死嘴,在乱说什麽啊!!!
和卫雍在一起待久了,齐明煊怎麽会不知道卫雍想说什麽,只是碍于那层“微薄”的身份不便言明罢了,卫雍越是这样,齐明煊就越发的有恃无恐。
他情不自禁的靠近卫雍,没多久便让卫雍退无可退。
“陛下,那些人您打算如何处置?”卫雍三言两语就把话题扯到正事上。
也不会这麽尴尬。
若是再任由齐明煊胡作非为下去,倒显得他这次来是为了教训齐明煊来的。
陛下堵大臣的嘴采取的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差点让微臣忘记正事。
齐明煊只对卫雍一人这样。
卫雍永远是帝王的偏爱与例外。
齐明煊挥了挥手,故意在卫雍面前拈了几下,云淡风轻的说:“不是都交由太师了吗?”
这话说的,不像是从一个明君口中出来的,倒像是个十足的昏君才能说出来的话。
宠信权臣,傀儡帝王能有什麽好下场?
也不知为何,自从新政日夜接触以来,齐明煊就开始骄纵的没边,尤其是七夕之後,齐明煊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但七夕那夜卫雍高兴喝的烂醉,那晚的事几乎都没有印象了。
他在想要不要借机试探一番。
想想还是算了吧!
万一试探出个大的来,这也不太好收场。
“陛下,正事要紧。”卫雍提醒道。
根本用不到卫雍提醒,齐明煊早就派人处决了那些杂碎。
齐明煊嘿嘿一笑,“太师,朕现在不想谈公务,想和你说一件事。”
什麽事?这麽神神秘秘的。
那不怀好意的笑侵蚀着卫雍的双眸,卫雍总觉得小皇帝好像抓住了自己的把柄。
卫雍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想说什麽,公事还是私事?”
既然都这麽说了,当然是私事了。
齐明煊的眼神极具侵略性,他拉着卫雍进入御书房,吩咐人关上了御书房的大门。
随後,齐明煊指着台阶,示意卫雍坐下来。
卫雍不好抗旨,只能乖乖的坐了下来。
谁知齐明煊没等他坐稳,就开始脱他的靴子。
完了,陛下不会知道了吧?
“陛下,你要干什麽?”卫雍像是想到了什麽,拒绝的问。
齐明煊使出吃奶的力气,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全用在脱卫雍的靴子上了,见卫雍不愿意配合,齐明煊威胁似的说:“太师,你还想隐瞒到何时?”
“陛下……”卫雍想着该怎麽含糊其辞,又被齐明煊一句话憋了回去,“若是不老实交代,算欺君。”
齐明煊一句话将卫雍堵在原地,只能任由齐明煊脱了他的靴子和袜子,露出了白石般的玉足。
还有裹挟在脚趾上的杀人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