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时辰,只要齐熠开口问,萧季之就骂。
齐熠越发不耐烦了,眼见就要到吃饭的点了,齐熠怕饿着李慕远。
直接让人开始上饭菜。
饭菜之丰盛,香味四溢。
萧季之从骂的顺畅,到边骂边咽口水。
最终还是忍不住的道:“罪大恶极的犯人,还能有一口饭吃,我救了你们,你们恩将仇报,连一口饭都不给我吃!”
齐熠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李慕远的碗中:“那你告诉我关钱鸿在哪?”
萧季之:“老子就算饿死都不会告诉你我师父在哪!¥$#@……”
齐熠装模作样叹息:“那这样的话真是可惜了,你没有饭吃了。”
“小人!#¥%&*…”
齐熠道:“慕远,瞧,我从来没觉得吃饭的时候旁边有个‘快板’是这麽美妙。”
“这饭菜都香了不少。”
随着齐熠的话音落下,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萧季之被捆着扔在地上,听齐熠说的这话,反骨立马上来了,开始死活不吭一声。
甚至像虫子一般,自已拱到了房间的最角落里。
面对着墙,不看齐熠李慕远一眼。
齐熠冲着李慕远挑了挑眉,一脸求夸奖。
李慕远冲着齐熠小声的问道:“你为什麽非要找关钱鸿?”
原本在墙角缩着背的萧季之,瞬间耳朵竖了起来,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一个字。
齐熠瞥了一眼萧季之。
没有小声的道,反而放下筷子,像是对李慕远道,也像是对萧季之道。
李慕远见状,意识到齐熠要讲的事情非同小可,也放下筷子,正襟危坐,专注倾听。
齐熠缓缓的道:“先皇还在世的时候,有一位极为得宠的妃子。那时关钱鸿关神医还在宫中当值,有一天夜里,那位妃子头疼得厉害,衆太医都束手无策。”
“当时关神医正值休沐,在家中陪伴妻儿,听到先皇传召,故而急匆匆的过去了。”
“谁知就在那一夜,那个朝中官员趁关神医进宫之时,溜进了府,将关神医的妻子……”说到这里的齐熠顿了一下,接着道:“将关神医的妻子侮辱了。”
“当关神医再次返回家中,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他的妻子经受不住,上吊自杀了。”
说到这里齐熠闭了闭眼睛,而李慕远下意识的朝墙角的萧季之看去。
萧季之已经再次转过身,看着齐熠,眼眶通红。
他的师父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些。
“後来呢?”李慕远问道。
“後来,关神医跪在御书房的门口,苦苦哀求,只为求一个公道。”
“可惜……”
“可惜什麽?”萧季之已经再次顾涌到房子的中间。
“可惜那个官员拿出了一方手帕,上面写了一首求爱诗,署名赠的是那个官员的名字。”
“官员死咬着是关神医的妻子先勾引的他,趁关神医去皇宫,连忙联系到他,只求一夜之情,那官员巧舌如簧,说的天花乱坠,将假的说成了真的。”
“死咬着就是关钱鸿的妻子勾引的他。”
关钱鸿跪在地上,根本说不过那个官员。
陷入了自证的圈套,满脸悲愤:“我和我的妻子从小青梅竹马,恩爱有加,行为端正,怎会勾引你?!”
那官员得意洋洋:“这我怎麽知道?嗯?”
“说不定啊她一直都是这麽放荡,更说不定,约的不止我一个呢,哈哈哈哈哈。”
“骨子里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那官员背着先皇狠狠的朝关钱鸿笑道,满脸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