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都乱成一锅粥,琅昼还慢悠悠的吃着早餐。
他例行去找北疆王接受处理一些事务,刚到御书房就看见北疆王正苦恼的与公公诉苦。
听到动静,原本在低声谈话的两人瞬间没了动静,纷纷抬头看过来。
琅昼看到北疆王瞧见他时,那明显的松了口气,就猜到温道尘先前大概来过一趟,他视若不见,笑着大步走进来:“父皇。”
他看了眼站在书桌旁的公公,手臂抵在书桌上,往前探去,拉进两人间的距离,似是感觉奇怪疑惑的问了句:“今日怎的回事,外边婢女太监都乱成一锅粥了。”
公公惊叹:“琅皇子竟还不知?”
琅昼故作奇怪的扫了他一眼:“本皇不知是件很惊讶的事情吗?”
公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低头打了下自己的嘴,又试探的看了眼北疆王,见人没说什么,这才解释:“是这样的,南越来的温皇子您还记得吗?”
“记得啊。”琅昼点头耸肩,“就是那个拽的跟二五八似得。”
“皇子慎言。”公公汗颜不止,连忙打断琅昼的话往下解释:“那温皇子说昨夜有人夜闯他的寝宫,杀死他无数侍卫不说,还对他动手。”
“一介皇子在我们北疆皇宫里出事,闹出去也不好听,更会说我们北疆看管不利,王上就与奴才诉苦不知该如何是好。”
琅昼哦了两声,更加无畏:“打就打了,到时候踢皮球不就好了。”
“琅昼!”北疆王板着脸训斥一声:“怎的能这般说。”
“本身就是嘛,”琅昼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错,“他来北疆就趾高气昂的,仿佛咱们都是他的奴才一样。”
北疆王试图劝说:“人来北疆,那便是我们边疆的贵宾,贵宾在北疆出事,那理应是算在我们北疆的头上没有错,只不过没想到……”
话说到一半,北疆王忽然顿住了。
琅昼好奇反问:“没想到什么?”
但北疆王没再说下去,只是看向公公,主仆两人对视着,彼此都没有往下继续说。
这一对比下,琅昼就与局外人似得,不免不满:“有什么话直接说啊。”
北疆王叹了口气,冲琅昼比划了下手,示意人过来。
琅昼听话走过去站在北疆王的身边,更是贴心附身将脑袋凑过去,北疆王偏头小声说:“那温道尘的下半身……算是废了。”
“啊?!”琅昼震惊直起身,眼睛瞪的极大,他嘴巴张开,想说话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重新压低声音询问:“真的不行了?”
北疆王点点头,“现此事后,我便派大夫去看,的确如此。听说是受到的外击太大,抵御不住。”
琅昼莫名就不禁回想起昨夜萧南珏下手的时候,冷着脸,抬脚用力踢过去。
那会的自己觉得还没什么,现在听着北疆王的话,又想起那会萧南珏踢的力度,琅昼莫名觉得下体也一阵疼痛。
他嘶了一声:“那他岂不是废了。”
“大概是的,”北疆王眼神往上抬,思考着话:“南越国看中子嗣,一个之后宛如废人的皇子,是继承不了王位的。”
听到这消息,琅昼眼睛瞬间亮起:“也就是说,温道尘现如今对咱们北疆构不成什么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