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十人,也不是百人,而是十万。
没有旗号令,没有钟鼓指挥,却同时击。
这是如何做到的?
他左手一收,大吼:
“防守!”
与此同时,他手中多了一枚盾牌。
他身后旗手收旗帜一收,出防守的命令。
沙获军中,一道道盾牌,次第竖起。
可是,单体的防护,哪能防住集体进攻?
扶摇感觉撞在一座巨山上,手中盾牌仅仅坚持了一息,便裂成数片。
“握草!”
扶摇身体顺势往后,把冲击力往下卸。
同时,从空间戒指里取出另外一枚盾牌,挡在身前。
他这一退不要紧,他身后的一名元婴初期立刻被他撞翻,暴露在黑心军的攻击之下。
只是一个呼吸,这名元婴初期便被撕成两段。
元婴初期尚且如此,金丹期、筑基期更不用说。
十道光华所到之处,沙获军冲锋的势头完全停止。
前军和中军如同被水洗一样,队伍中间贯穿十条宽约五丈的冲击波。
冲击波上,满是死伤的蛮士。
原来枯黄的土地,沾满鲜血,变成鲜红。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泪水和屎尿。
如果不是冲击波的力量耗尽,沙获军的后军也会很惨。
那些闪躲及时,有幸逃生的沙获蛮士,又把其他区域的兵阵破坏。
两国战事的实况,被传至荒古各方。
沙获国王城,刚刚还在叫嚣的沙获国人,立刻闭上嘴巴。
整个军阵,犹如破败的衣服,被撕成难看的条状。
这仗,还怎么打?
荒古帝都,那些下注沙获国的人,睁大眼睛,又擦了擦。
还没短兵相接,就成这个样子?
头阵国,头阵宫。
头阵王欣赏着战事投影,悠闲地端起一杯酒。
“老黑,加油。替本王赢些钱。不枉我支持你。”
除了黑心国人,最看好黑心国的就是他了。
战事赌局,他直接封顶下注,扔出一万仙金,押黑心王胜。
无他,缘于他研究黑心国最近几场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