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的浑身发软的洛然:???
嗯?!我把你当哥,你却想当我男朋友!
—
即便失了记忆,爱意却早已深入骨髓,我仍旧会重新爱上你
宴会
热。
好热。
这是姜星浅唯一的感觉。
电影不知何时已经演完,影院内唯一的光线消失,只留一片黑暗。
漆黑的环境中,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姜星浅呜咽了声,推了推埋在身前的那颗脑袋,带着气喘:“好……好了没?”
樱桃果冻被含得殷红湿润,许清川拨了拨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樱桃,哑着嗓子哄人:“马上,宝贝乖,快一点儿。”
姜星浅整个人晕晕乎乎地跟着他的指示做,忍不住委屈巴巴道:“你半个小时前也是这么说的。”
小姑娘的声音又软又媚,话尾还带着颤音,听起来可怜极了。
许清川换了个姿势将人抱着,帮着她一起,黑眸被酒液和情欲浸染过,又沉又亮。
目光如火般从上到下将怀中人打量个遍,他低头咬住小姑娘的耳垂。
“宝贝叫哥哥。”
姜星浅一向听他的话,这时更是乖的不得了,闻言立刻娇声开口,一声声叠起落在许清川的心上。
“哥哥。”
“哥哥。”
“哥哥。”
……
温热的水流在卫生间内响起。
姜星浅呆呆地看着许清川给她洗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之前的那身衣服沾上了东西已经没法穿了,她现在身上只穿着许清川的白衬衫,纽扣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在外面的锁骨和胸口印着红痕。
冰凉的洗手液挤到手心,被磨的又烫又疼的手心下意识瑟缩了下,姜星浅这才回过神,抬眼看向镜子。
许清川站在她身后抱着她,低垂的眉眼比以往多了些餍足和风流,上身赤裸,黑色西裤松松地坠在腰间,喉结上还有她之前咬上去的齿痕。
手被洗干净,许清川拿过一旁的毛巾给小姑娘擦手,侧头见她愣愣地盯着镜子看,笑了声:“看什么呢?”
含笑的声线还带着哑意,仿佛又把姜星浅带回到五分钟前。
她眼睫一颤,热意从耳根开始向脖颈上蔓延。
但当时毕竟是自己主动勾的许清川,姜星浅抿抿唇,忍住羞意,转过身和许清川面对面,指尖点了点他的喉结:“明天这里会消嘛?”
要是不消下去,明天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今天干什么了。
许清川摸了下喉结,勾了勾唇:“消不了,明天大家都知道宝贝在我身上做标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