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呼吸再度交缠,钟遥夕凑上司荼白又一次染红的耳畔,“我们先结婚,再恋爱,不着急。”
“你想要的,我想要的,都会有。”
“那姐姐还真是很贪心啊!”司荼白才不愿承认钟遥夕只是这么抵靠着自己,都能让她酥得不愿再多想别的,“白月光与朱砂痣对吧,有钱人是非要两者都有吗?”
钟遥夕眉头一皱,“什么?”
她终于是意识到司荼白今晚的反常源头在哪里了,白月光?她们之间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白月光?
钟遥夕的白月光,不就是司荼白本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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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者她一滴也没有了!!!
噢吼。
一个大乌龙。
什么苏同学?哪来的苏同学?
钟遥夕自始至终记挂着的只有小倏,是高三午间天天给自己加油的小倏,是高一被绑在车后箱时猛踹车灯救下自己的小倏,是倏白,是司,荼,白。
“没有苏同学半点事啊,在广播站里做过主持的人,是我,是我啊。”司荼白仰天长号。
时间已经过去几日,她却依然忍不住每天复盘,太蠢了,实在太蠢了。
她怎么自己跟自己吃醋啊!
就说嘛,没有人能比得上司荼白,她不一直都这么自恋吗?
为什么到钟遥夕这儿倒不自信了,非要假设出一个白月光,还哭唧唧地要人家不要想。
现在好了,因为她司荼白无端端闹的别扭,钟遥夕似乎被打开了什么神秘机关,变了个人似的,一天不见司荼白就受不了。
不仅急着定下了婚期,还让司荼白想好婚礼上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并且
即刻搬到钟遥夕的大别墅里,住到她的眼皮底下。
只有这样,钟遥夕才勉强答应司荼白不公开关系,不向全世界宣告,司荼白是钟氏掌权人的另一半。
“你在嚷什么?”王清捧着切好的水果进来,“待会有个小视频要拍噢,吃的时候看看。”
她递给司荼白一个小本子,上面记着王清写的小视频内容。
是一个学猫咪的舞蹈,约莫是最近的流行。
司荼白撮起一块西瓜吃下,很甜,很应季。
是啊,夏天到了,春已经过去了。
“现在我们也拍这种东西了?”司荼白咽下西瓜,懒懒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