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刚刚喝下的位置,是他刚刚嘴唇碰过的。
景墨很快恢复正常。
“你是谁?我的同伴在哪里?”格夏继续走戏。
“我叫邢西,是……山里的采药人。”
“过!”导演喊了一声。
格夏从戏里抽出,手里仍旧拿着那木杯,白皙的指尖在上面摩挲,语气淡淡,“这杯子挺别致的。”
凑过来的助理扫了一眼,随意道:“我一会儿买同款。”
“我要把这个带走。”
助理一愣。
“……好。”
还是第一次听小姐这么明确的表示想要什么东西。
但却是一个杯子。
有这么好吗?
助理打量着杯子。
已经走远的景墨脚步顿了顿,不自在地抿唇。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没错的话,那个杯子他用过吧?
好歹是豪门继承人,这么不讲究吗?
还是说,她对这个杯子有感情了?
景墨心里胡乱想着。
…
第二场戏。
天刚蒙蒙亮。
云初晴就被一阵刺痛惊醒。
她睁开眼现邢西正用一片锋利的草叶割破她的指尖。
鲜血滴在他准备好的宽大树叶上。
“你干什么!”她猛地抽回手。
邢西看上去比她还要惊慌,“对不起!我需要一点你的血画护身符,这样我们才能安全穿过藤妖的领地去找你的同伴。”
他指着树叶上已经画好的复杂纹路。
“这是古老的术语符文,只有纯净的人类血液才能激活。”
少年小脸微微泛白,额角沁出冷汗。
云初晴将信将疑。
但找同伴心切,只能同意。
邢西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血滴在符文中央。
格夏目光落在少年脸上,眉毛,鼻梁,嘴唇,一点点划过,视线专注。
景墨睫毛微微颤动了下。
不要被她影响!
少年捧着树叶。
上面的纹路立刻泛出淡淡的金光,然后整片树叶变成一只翠绿的小鸟,扑棱着翅膀飞起来。
景墨进行着无实物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