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罗洞观,恐怖如斯。
换做是旁人,绝不会说出这组数据来。
当然了,换做是旁人,周归余也不会问就是了。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跟你说,”小树同学得意于自己的观察力,“你就算问我窗户外面那棵树在我吃饭时掉了几片叶子,我都能给你答上来。王也那小子呢?”
“忙。”
“忙啥?”
“不知道。”
“咳咳,”他惊讶了,艰难咽下嘴里的这口饭,“他忙啥,你不知道?”
“啊。有问题?”
见她竟然这么真诚的发问,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砸吧了半天的嘴才憋出话来,“你……你可真是……”
他咕哝着,“追人能追成你这样,也是一朵奇葩了。”
怕她听到,他又赶紧问:“那他忙着,你俩多久没见了?”
“快两周了。”如果这个周末也不去他家的话,那还能再加上七天。她道:“我和道长并没有什么关系。”
“鬼信?”他翻白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他那点心思,司马昭之心,咱城里人都知道了好伐?你之前不是挺主动的吗?山不过来,我去就山呗。”
“……”
周归余不打算解释了,干脆告诉他:“我想慢慢远离他。”
小树同学呛饭了。
他觉得,他就不该一边吃饭,一边和这个老妖婆说话。这都呛两次了。他赶紧凑过来问原因。
但没有原因。
没有原因,就是最大的原因。
知道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了,他开始来说服自己了,“也是,女追男,隔层纱。这窗户纸捅破了有啥好的?漏风。铁树也不开花。王也那人,一看就跟情情爱爱这些的不沾边,天生是个断情绝爱的种,适合修行,不适合居家。你断得好,断得妙,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喏,看见没?”
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周归余好奇看过去,看见的却是一个穿白大褂的青年。青年高瘦清俊,戴着眼镜,看着文雅。
他在旁叭叭叭:“你应该认识他吧?你们班的助教,就那个沈教授的得意大弟子,叫季临,你记得不?”
不记得。谁会没事儿关注这些?她沉沉看向这位同学问:“你想说什么?”
某同学很头铁的朝她促狭,“我觉得他对你感兴趣。他课上看了你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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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小树同学头铁不是一次两次了~
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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