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礼被他这话说得脸颊微微泛着红,小动作的拽了拽他的锦衣,谁知男人的力度又收紧了些。
燕寒说的在理,长宴也不能反驳。
但是不怕,有的是法子治他。
长宴忽地想起之前贺朝宴上,燕寒对这南都而来的公主是漠不关心。
哼,总归昭昭在他这还是受了委屈的。
怎么可以就让他这么轻易的娶了妹妹。
瞧他此刻在自己跟前得意的嘴脸,长宴恨不得给他赶回北辰而去。
明明方才昭昭还同他好。
怎的他一来,就被勾了去呢。
长宴不愿就这般令燕寒好过。
只见他浓眉一挑,眼底眸光微转,来了兴趣,轻声唤了句,“昭昭。”
他知晓妹妹的乳名,他跟妹妹才是最亲的。
燕寒得先给靠边站。
不能妨碍她同昭昭培养兄妹之情。
芙礼抬眸看去,回应着,“嗯?”
“怎么了阿兄?”
抬眸间,她唇角跟着弯起温柔的弧度,声音也都说得十分柔软好听。
话刚说完的下一秒,只觉放在腰侧的手掌倏地力度收紧。
大掌隔着衣服揉捏了下她腰间的赘肉。
似是不满她对长宴阿兄的态度班。
只见燕寒垂眸看着怀中之人,唇角轻扯了下,像是嗤笑了声,“昭、昭。”
他学着长宴一字一顿的对着她唤着乳名。
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似是要把这两个字都给吞进腹中而去。
听着这声昭昭,芙礼不禁打了个颤。
“怎么了……”
燕寒没把心中那不爽的情绪泄出来,只是惩罚似的捏了下她的腰。
“嘶——”
芙礼猛地倒吸一口气,双眼瞪得圆圆的,嘴巴紧闭,同他控诉着自己的不满。
这边昔日好兄弟‘夺妹、夺妻’的修罗场。
那边季子鼎还在疯狂地盯着长宴绕圈看。
“你你你真是舅舅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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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温…清宴!?”
他还处于震惊之中。
母妃在世时,常常会同他跟阿姐讲温家的一些事情。
最令她挂在嘴边的便是舅舅的儿子——温清宴。
每每她都能从母妃的口中听出她是多么的喜欢和疼爱清宴表兄。
可惜。
母妃她见不到已经长大成人的表兄了。
芙礼从燕寒的怀中挣脱开来,走到他的跟前,轻拍了下他的肩膀,“你什么你啊,子鼎日后也是要随我喊阿兄的。”
“……”
“阿姐打孤作何!”他不悦的蹙眉,差点跳脚指人。
可他哪敢的,面前可是自己的亲阿姐,他不敢。
更何况,现在这院中,还有两个大男人把她护得紧紧的。
芙礼教训着,“谁让你这般没礼貌地盯着阿兄,不喊人就算了,还直呼其名。”
“还不快乖乖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