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量小,后半句,只有傅承砚听清了。
他蓦地闷笑。
“不许吃晚饭!”傅夫人火冒三丈,“面壁反思!”
池莞低着头。
不知道傅承砚犯了什么病,让何姨烧了一大桌菜,她爱喝的乌鸡汤,粉蒸排骨,蘑菇焖笋。。。
饭香扑鼻。
“汤火候不错。”他评价。
池莞罚站,咽唾沫。
傅淮康在基层视察,无人替她求情了。
“莞儿小姐。。。”何姨怜惜她,“尝一口汤吧。”
“继续罚。”傅承砚铁面无私。
她嘟囔:呛死你。
“呛不死。”他吃完,经过她,小声怼了一句。
傅夫人心肠狠,说不给吃,真不给吃;傅承砚虽然嘴毒,频繁发癫,心肠不狠,早早保温了饭菜,搁在她卧房。
他本人,也在。
靠着书桌,翻日记本。
“吃饱了,补课。”
她盯着日记本,也盯着他,他津津有味,不过,语气有几分寒冽,“文笔生动,形容这名老师是烤鸭,十里飘香,脆皮嫩肉。”
傅承砚在二代子弟圈名气大,模样俊,所以是‘十里飘香,脆皮嫩肉’。
她松口气。
挺抽象。
估计他察觉不出是自己。
迟来的晚餐,池莞撑得肚胀,傅承砚难得有时间,从七点钟补习到十点钟,她错题多,不敢提休息,憋得扭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