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哥哥,这种纨绔子弟理他作甚。”秦般婳上前一步阻止了秦常柏。
随后又让玉漱安慰好卖艺的父女,并叮嘱让他们以后去神女阁卖唱。
父女两人千恩万谢,鞠躬行礼后这才离开。
秦常柏见是秦般婳过来了,这才松了手,然后一把将潘昌隆推到在地,恶狠狠地警告,“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可潘昌隆作天作地这么久,哪里会怕秦常柏的威胁。
他就这个优点,做事坚持,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不过他这种,秦般婳一般称之为,贱。
潘昌隆蹭蹭的追了过去,张开拦住了秦常柏,“秦常柏,你少在这里看不起我。
不就是练了几天武功,掉了一点肉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也不想想,当年你腆着脸追漫香楼月牙儿的那股劲,谁人不知?
怎么,你这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他这是故意提起秦常柏当年的做的混账事,想要羞臊他呢。
没想到秦常柏只是瞟了一眼潘昌隆,根本就没有一点暴跳如雷的样子,只是十分平淡的道,“月牙儿现在估计已经在阎罗王那里报道了,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送你去见一下她?”
“哼,你个薄情寡义的人,月牙儿怕是没有去报道,而是日日夜夜的找你吧。”
漫香楼被关,这是潘昌隆最意不能平的事情。
他的小翠,圆圆,春儿,巧巧,一个个的,一个都没剩下。
这该死的秦常柏,都怪他。
“月牙儿无故诬陷我哥哥,陷害我哥哥于不义,这是她应得的惩罚,与我哥哥何干?”
秦般婳走到潘昌隆面前,左右看了他一眼,这才道,“倒是潘公子,好好修养己身,莫要给右相丢脸了才是。”
这是潘昌隆最痛的痛处,因为他父亲对他恨铁不成钢,日日骂他都说他给祖宗丢了脸。
瞧着秦般婳那张倾城绝色的脸蛋,潘昌隆恶向胆边上,即使知道眼前秦般婳的身份,他也忍不住说道,“这位是秦家大小姐吧,长得确实是天姿国色。
这样吧,刚才那小闺女你放走了,不如你就陪我喝杯酒,我就放过你们,如何。”
“不如何。”
虽然秦常柏的脾气收敛了许多,但是他最恨别人欺负他的弟弟妹妹。
他直接夺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冲着潘昌隆就砸了过去。
“砰……哎呦,我的头……”
潘昌隆捂着自己的额头,不可置信。
“流血了?秦常柏,你欺人太甚。”
他的手下也赶紧过来查看,看见潘昌隆开了瓢的脑袋,当即就大喊,“秦大公子,别看你父亲是镇国公,我们老爷也是不差的。”
“跟他们废话什么,给老子打。”
潘昌隆直接就掀翻了桌子。
秦般婳也不惯着他,看到他就她就想到了潘芷汀。
况且,他掀翻的桌子上面可是有滚烫的茶水,秦常柏躲闪不及,竟敢被烫到了脚。
她直接冲过去趁潘昌隆得意之际对着他啪啪扇了好几个耳光。
潘昌隆愣了一下,所有人也愣了一下。
毕竟谁也没想到秦般婳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会动手。
“踏马的,欺人太甚,给老子上。”
潘昌隆怒吼出声,在他阴冷的目光中,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即便是再不愿意,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秦常柏顿时挡在前面,冲着他们吼道,“你们敢动我妹妹一下试试,我立马让你们哭爹喊娘。”
酒楼里剑拔弩张,另一个酒楼对面的一扇窗内,一男一女却是正在看热闹。
“表哥,他们怎么还没有打起来啊。真是让人看热闹都看得这么的揪心。”
说话的,竟然是多日不见的秦般箬,此时的她正依偎在南明御的怀里,透过打开的一丝窗户,十分不满的说道。
这些日子,一无所有的她流连在南明御和孟获身边,使尽了浑身解数,终于是把他们迷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