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后堂,刚将云霄送走的小阿俏便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些担心。
“姑娘,刚才你就不应该答应这单子生意。”
秦般婳转动着手里的茶杯,不以为意,慵懒道,“万两黄金的酬劳,为何不答应?”
小阿俏急了,“姑娘,我瞧着那万里河山图如今只完成了个大概,那重要部分可是一丝未动。
还有那隐绣,早已失传,就是咱们这千金阁的绣娘,也没法子。。。。。。”
“谁说那隐绣失传了?”
秦般婳打断了小阿俏的话。
小阿俏一愣,惊讶抬头,隐隐有些激动,“姑娘,你,你的意思是说,姑娘,姑娘你会?”
秦般婳一脸淡然,“我没点本事,怎么敢开一个千金阁?如何赚这些勋贵的银子?”
当然,还有一点秦般婳没说,她不仅会隐绣,她还认识真正的隐绣传人。
而且,那人,她还挺熟悉。
小阿俏完全惊呆了,她从小学艺,也曾尝试光复隐绣的针法,但是却始终不得其法。
随即,她又压下心里的激动,道,“姑娘,就算您会隐绣,可是,这万里江山图实在繁杂,如何才能在半个月内完成?”
对于这一点,秦般婳倒是胸有成竹,“客人不是寻了两百个绣娘吗?
让她们一人做一点,到时候再拼起来不久成了?”
“可是,这样不会有瑕疵吗?”
“不会。”
“可是,我。。。。。。”
“没有可是。”
秦般婳打断了小阿俏的话,直接吩咐道,“你只需要按照我的话做事就行,半个月后你自会看到成品。”
小阿俏被秦般婳的自信震慑,不敢再说话。
秦般婳没有再理会小阿俏,笑着出了门。
她帮云霄,可不是真的为了这万两黄金,她为的,是帮云洛培养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只有将这朝堂的目光都移开了,云璃才能真正的韬光养晦。
路过护城河时马车却忽然停了下来。
岸边一个女子尖叫起来,“啊啊啊,杀人,杀人了。。。。。。”
秦般婳皱眉,“飞月,可是前面发生了何事?”
“小姐,有一伙黑衣人在追杀一个男人。”
飞月驾着马飞快的看了一眼。
在京城杀人?
秦般婳一听,那还了得。
她撩开车帘往外看去,看到岸边的人正在慌忙逃窜。
接着,竟是有数十个黑衣人从护城河冲天而起,朝着一个男人刺去。
“西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