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道却是差点晕了过去,怎,怎么会这样?
秦般婳却看也不想看一眼,找了煎药的借口就向走出去。
却见怀瑾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看见怀瑾面色严肃,秦远道只觉得头十分的痛。
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主君,安远侯和侯老夫人过来了。”
怀瑾低下头道。
“他们竟然还有脸闹上门来?”
秦远道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的老太太,立马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的就往大厅冲了出去。
秦般婳赶紧追了出去。
这等子的热闹可以看,她为何要袖手旁观。
还没未等走到大厅,就听见了安远侯老夫人中气十足的声音。
“秦远道呢,叫他出来见我。”
“侯老夫人这般着急的见我,所谓何事啊?”
秦远道忍着怒气道。
到底做了这么久的镇国公,早就学会了些不怒自威。
侯老夫人却是冷笑一声,“秦远道,你可终于是出现了。”
她一把将秦远道给姜淑玉写的休书丢在地上,“你写的这东西,到底是何意?”
秦远道却是看也不看一眼,冷漠道,“就是您看到的这个意思。
姜淑玉谋害婆母,我只是休了她已经是念在两家多年的情谊的份上了。”
“多年的情谊?”
安远侯跳出来,“你若真的念多年的情谊,就应该知道当年我妹妹可是在你们家最艰难的时候跟的你?
那时候我们可曾嫌弃过你?”
“就是。”
侯老太太头也大言不惭的开口,“更何况,你母亲不是没事吗?这事为何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秦远道一听这厚颜无耻的话,立马气到眼镜都红了,“我母亲无事?你们竟然敢说我母亲无事?”
他呼哧呼哧的喘了几口粗气,“我母亲现在还昏迷未醒,以后能恢复成什么样还尚未可知,你们竟然就敢来这里大言不惭的说她没事?
你们还是回去祈祷吧,最好我母亲没事,否则,我一定不放过你们。”
说完,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见硬的不行,侯老太太决定来软的。
她突然开始抹泪,“贤婿啊,我刚才是冲动了,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别介意。”
秦远道却是不理她,直接甩袖走到一旁坐下。
被人直接冷落了,侯老夫人的脸色并不好,不过她还是强忍着怒气道,“淑玉就是千错万错,她也为你生儿育女,如今肚子里还有一个。
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你这般将她休了,那孩子们的前程你也不管了吗?
淑玉现在明面上还是镇国公府的主母,她要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被休,那在她膝下长大的孩子可有那个能幸免啊?”
侯老太太果然是会拿捏人心的,一番话下来,让盛怒之中的秦远道都不禁思考起来。
确实是,休了姜淑玉,不仅她生的孩子会受影响,在她名下养大两个儿子的前程也是堪忧。
如今他还要靠着太师府呢,要是秦常柏和秦常枫的前途因为这件事情受损的话,那老太师定然是要拔了他的皮的呀。
秦般婳瞧着形势不对,立马微笑着现身。
“侯老夫人,我想您还是不用但心这个问题吧。”
看见秦般婳,侯老夫人的脸色瞬间扭曲了。
就是这个小贱人,就是她害得她的女儿落得了如今的这样下场。
她的眼神恶狠狠,一副恨不得撕了秦般婳的模样,咬牙切齿道,“秦小姐看起来很自信啊。”
“不是自信,而是就是姜夫人被休了,有我外祖父在,我哥哥和弟弟的前程就不劳您费心了。
而且我相信,若是儿女真的出色,即便是没有祖辈的荫蔽,也必然能混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