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云璃忽然开了口,指着人群中缩着脖子要跑的秦常桦便道,“赵大人,这还有一人呢。”
秦常桦忽而见云璃竟然指向自己,当即喊冤,“秦王殿下,我,我犯了什么罪要抓我?”
云璃冷哼,沉声道,“赵大人,秦二公子犯了两罪。
一,秦二公子涉嫌做伪证陷害秦世子,其心可诛。
二,今日并非武备学堂休沐之日,非有官职之人不得出。
三,秦二公子擅自外出,或有通敌卖国之嫌疑。”
秦般婳捂嘴直笑,他真是爱死了云璃这般以权谋私的模样。
秦常桦三番两次想要害大哥,这次就让他进牢里好好享受一番吧。
秦常桦听着云璃的指供,当即瘫倒在地。
眼瞧着京兆府的士兵拖着他就要走,他赶紧向秦常柏求救。
可惜,秦常柏早已看清他的为人,留给他的,只剩下一个冷酷的背影。
“秦常柏也偷偷溜出武备学堂,你们为何不抓他?”
盛怒之下,秦常桦不管不顾的直接拉秦常柏下水。
秦常柏本来要走,听到他这话,忽然笑了,“我可不是你,我有正儿八经理由的,总教头也是批准了的。
若是你不信,可就叫赵大人去武备学堂问问。”
说完他凑近了秦常桦,“倒是二弟,今日真是谢谢你的这一份大礼,哥哥我一定会铭记在心的。”
秦常桦听后,满脸怨恨,秦常柏却不再理他,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没有了热闹可看,吃瓜群众都悻悻的散场。
陈江河夫妇再次道了谢,叫人抬着邱元泽就回了家。
不过,据秦般婳观察,陈江河的脸已经黑成了木炭。
看来,只能祈祷邱元泽伤好了以后没有被他姨父打死吧。
回去的路上,秦常柏沉默寡言,一直看着窗外没有言语。
秦般婳坐在他的旁边,想要出口安慰他,却被云璃制止了。
秦常柏念及骨肉亲情,但是秦常桦却给了他致命一击。
别看他刚才对秦常桦说的话狠,其实心里还是十分难受的。
除非他自己走出来,否则没人能帮得了他。
“丫头,你要不要先躺下来休息一会儿?”
云璃见秦般婳一脸的疲倦,忍不住出声关切。
话完,又有些懊恼。
若是两个人,秦般婳躺下绰绰有余。
可如今还有秦常柏一个大男人,自然是伸展不开的。
“璃哥哥,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有些困而已。”
秦般婳靠在云璃的肩膀上,淡淡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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