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般婳,你放肆,竟敢糊弄太后。”太后身边的一个嬷嬷大喝一声,“来人,把这欺上瞒下的奸女拖出去。”
“我看谁敢。”
云璃低喝一声,一身寒冰,周围围过来的宫人竟是吓得一动不敢动。
他看着那个嬷嬷的眼神更加的恐怖。
那嬷嬷待在宫中多年,瞬间也明白了自己语言上的漏洞。
她,她竟然叫了秦般婳为奸女。
她在宫中的地位再高,也不过是一个奴才,但是秦般婳不一样,她乃是国之重臣的女儿,背后可是太师府。
要是真的追究起来,怕是太后都很难保住她。
那嬷嬷只觉得浑身冰冷,这辈子都没有感觉这么后悔过。
“阿璃,难道连你也要气哀家?”
太后盛怒之中,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下人说了什么,她只是十分愤怒。
秦般婳糊弄了她,她的孙子却没有站在她的角度,丝毫不顾及祖孙之情,反而去维护秦般婳这一个外人。
事情有轻重缓急,秦般婳此时根本就顾不得那嬷嬷的一时口误。
她挺直了胸膛看着太后,自信的道,“回禀太后,臣女没有骗你,不信您再近些看看?”
秦般婳的眼神充满了暗示,虽然太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也知道她是话里有话。
不过她也没有往深了想,她只是疑惑难不成自己年纪大了,所以眼花了?
这月伴相思其实是活的?
“好,哀家姑且再相信你一次。剪秋,把那哀家的月半相思拿过来。”
“是。”
剪秋,也就是刚才的那个嬷嬷。
因为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被云璃狠狠的看了一眼,此时也没有了刚才那样的嚣张的气势。
她走上前来,客气的朝着秦般婳行礼,这才要从花匠手里将花盆拿走。
只是,花盆却怎么也挪不动,她正要出声呵斥,花匠却微微抬起了头,看向了她。
“砰。”
花盆掉落在地,剪秋双眼瞳孔睁大,呆呆的看着眼前人,一动不敢动。
这,这竟然是。。。。。。
“剪秋!”
太后看着一地的碎泥,气更甚,一拍桌子就要发怒,却见眼前的花匠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直直的看着她。
“扶月,好久不见。”
一句话,充满了久违的怀念,又带着,一丝,遗憾。
但是听在太后的耳朵里,却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陌生。
“你,你是逍,逍遥?”
太后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眼泪就是,那样的猝不及防。
剪秋回过神来,连忙将宫人清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