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言造物无偏处,独遣春光住此中。叶里深藏云外碧,枝头长借日边红。曾陪桃李开时雨,仍伴梧桐落后风。”
“这诗好美啊。”
一旁的贵女已经不由分说的将诗歌念了出来,并不得感叹出声。
话音一落,其他贵女也纷纷惊呼。
“般箬姐姐风采依旧啊。”
孟静娴看着自己的画已经成为了秦般箬写的那首诗的陪衬,整个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还是妹妹的画画得好。”
秦般箬故作谦虚的说道。
其实她此时的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呢,虽然面上谦虚,但是人家的赞叹她还是一句不落的全盘接收。
外围站着的秦般婳却是一脸冷笑。
秦般箬,我真是没小看你啊。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贪婪。
这局,可是你自己跳进去的。
待会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般婳妹妹,你干嘛呢,干嘛笑得这么的猥琐。”
乔琳儿拉着秦般钰远离秦般婳三步远,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秦般婳脸色一僵。
什么叫做,猥琐?
秦般婳故作生气的要打乔琳儿,秦般钰连忙劝架。
正当秦般婳三个姐妹打打闹闹之际,那头,本来大出风头的孟静娴此时已经被人挤到了角落去了。
她的脸色黑如锅底。
当众人都在不停的感叹秦般箬的诗写得如何如何好的时候,一个质疑的声音忽然冒了出来。
秦般箬正享受着众人的追捧,完全没有注意到。
可是受到冷落的孟静娴却是耳朵尖的听到了。
她一把抓住了刚才讲话的那个贵女,着急的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孟静娴这般面容扭曲的样子让那小姑娘十分的害怕,瑟缩着不敢说话。
孟静娴显然也注意到了,她赶紧挤出假笑,“这位小姐,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啊。”
那小贵女生怕自己惹祸,不敢说话。
孟静娴抓住了这么大的一个把柄,怎么愿意住手,直接小声的威胁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孟静娴,我爹是庆国公,皇后是我表姑。
若你说了,我马上放你走。
如是你不告诉我,我出宫以后就去找你的麻烦,我看到时候你怎么办?”
小贵女无奈,只好将自己的所闻告知。
孟静娴听后,计上心来。
秦般箬竟然敢下我的面子,新仇旧恨,你今天就别想囫囵个的出宫。
当众人再次回到宴会上之时,这里早已风起云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宫宴真正的主场环节便到了。
表面上看来这是一场百花宴,但是实际上还是一场选秀宴。
这次宴会,太后和皇帝想要为各个皇子们选正妃,以及为适龄的公主选配驸马,到皇帝寿宴的时候再宣布,到时候可以说是多喜临门。
这是贵圈里不言而喻的规矩。
所以此时的在场所有的世家公子小姐们都正襟危坐。
只见皇后端坐着身子,温婉的朝着成武帝提议,“陛下,要臣妾说,今日好歹是太后的百花宴,若是只有歌舞没有琴棋诗赋,岂不是失去了许多趣味?”
成武帝侧过身子,问道,“皇后的意思是?”
皇后笑意十足,“臣妾听闻各府的才子闺秀们个个身怀绝技,如今时机正好,不如陛下考考他们,也好领略一番我大梁才子佳人们的风采啊。”
“皇后这个提议甚好。”
太后高兴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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