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般箬抿着唇,很是为难,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长叹一声,“祖母,您忘记了,当年平阳公主的母妃与如今惠嫔娘娘的恩怨。。。。。。”
说完,秦般箬还十分不安的看了一眼秦般婳。
“哎哟,我倒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老太太一拍脑袋,“容嬷嬷,快,去把这裙子给烧了,别让人瞧见了。”
“祖母,这是为何呀?”
秦般钰着急了,急忙上前将广袖流仙裙抢了回来,这可是她大姐姐亲手绣给她的东西,怎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烧了呢。
“哎,你这儿孩子。”
老太太无法,只能说起了当年平阳公主的母妃和如今的惠嫔也就是柳思思之间的恩怨。
原来,当年成武帝秘密下江南之时,曾与一绣娘相恋,后来将她接回了宫中,也就是平阳公主的母妃。
当时她的风头可谓是一时无两,后宫无不为之侧目。
便是当年位分在她之上的柳思思都要让她一二。
可是不知为何,有一日柳思思的孩子突然流掉了,经查,乃是平阳公主母妃所为。
成武帝大怒之下,将贬到了冷宫,后来又送到静水庵出家赎罪,不久后这人就没有了。
老太太不禁感叹,“即使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这件事情依然是陛下心里的一根刺,毕竟当年那个孩子可是一个快成型的胎儿,陛下的满心欢喜啊。”
“可即使是这样,这跟大姐姐绣的裙子有什么关系啊。”
秦般钰还是觉得十分的不舍。
“四妹妹,你是不知,这杭绣乃是那人的拿手绝活。”
秦般箬好心提醒。
“呵呵。”
秦般婳笑了,她将秦般钰手里的裙子接了过来,这才笑道,“祖母,孙女看您啊是草木皆兵了。”
“草木皆兵?这从何说起啊。”
老太太反倒是疑惑了秦般婳的从容。
“祖母,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
陛下胸怀广阔,即使是对平阳公主的母妃再恼怒,也不至于连这杭绣也恨上了,您说是吧。”
秦般箬却是不认同,“若不是陛下恼怒,为何平阳公主不得宠,为何这杭绣会失传?”
“般箬妹妹,你啊,看问题真是浅了。”
秦般婳微笑着讽刺了一下秦般箬,见她气得脸色都绿了,这才说道,“平阳公主没有显赫的母家,即使她的母妃还在,年老色衰以后,照样会失宠。
至于杭绣失传,那也正常啊。
平阳的母妃乃是杭绣的唯一传人,她死得这般的早,只教给了自己在深宫中的女儿吧,失传也是十分的正常的。
况且,平阳的母妃又不只是会杭绣,什么苏绣,汉绣信手拈来,如今这等子技法不照样广泛流传。”
“般婳说得有理,倒是老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老太太听完,也认同的点了点头。
“可是惠嫔娘娘那边,要是她发现了我们与平阳公主交好,说不定会责怪我们呢。”
秦般箬依然不死心。
“般箬妹妹,我们镇国公府只效忠陛下,至于惠嫔娘娘怎么想,还轮不到我们考虑吧。”
秦般婳忽然疾声厉色起来。
老太太听闻这话也正色起来。
她和秦远道既然默认秦般婳要嫁入秦王府,那以后他们自然也是要和柳思思不对付的。
所以她的想法,他们自然也是不用考虑的。
“般婳说得对,镇国公府只忠于陛下,至于其他的,都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说完,老太太淡淡的看向了秦般箬,“般箬,我知你心悦三皇子,只是皇家争斗我们还是不要参与的好,以后祖母会为你再寻一家更好的亲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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