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您能把所有的人都杀光吗?”
她彩蝶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见得要成为一个杀人恶魔。
每一个夜晚,流朱和流玉都会到她的梦中,问她为什么要害她们。
她受不了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可此时的婧仪公主早就陷入了癫狂,那里肯罢休,只是继续叫嚣,“一群卑贱的下人罢了,死了就死了,有什么了不得的吗?”
可她不知,这句话,彻底寒了彩蝶的心。
原本,她还期待着婧仪公主会顾及她们一起长大的情意。
想来,是她天真了。
彩蝶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眼神逐渐坚定,“婧仪公主,你怕是忘了,我也是个,卑贱的下人啊。”
说完,彩蝶转身坚定的往秦般婳冲去,将手里的竹笛交给了,秦般婳。
局势,反转!
看着手里的竹笛,秦般婳淡淡一笑,扯下莫离身上的酒壶往竹笛上倒去。
进行简单消毒后,在斛珠夫人惊恐的眼神中,模仿斛珠夫人的曲子吹了一会儿。
原本离去的蛇群,竟然隐隐有了,回头的态势。
斛珠夫人惊恐,“你,你竟然也会操纵五彩蛇?”
秦般婳戏谑一笑,“操纵一词不敢当,只是多读了些书,平常瞎鼓捣罢了,没想到,今日竟然用上了。”
斛珠夫人脸色顿时绿了。
她花了那么长的时间,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才学会的东西,人家竟然一下子就学会了。
秦般婳黛眉一挑,冷笑一声,“斛珠夫人,你说,我是该叫你一声斛珠夫人,还是——冬梅姐姐?”
斛珠夫人猛然抬头,惊愕道,“你,你认出我来了?”
秦般婳却是不答此话,而是自顾自说道,“冬梅姐姐,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好可怕。”
说完,秦般婳还应景的浑身一抖,害怕的靠在云璃的怀里。
可是那眼里的挑衅却是被斛珠夫人,哦,不,应该说是孙冬梅看得清楚极了。
“你,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孙冬梅恶狠狠的看着秦般婳,若是眼神能杀人,秦般婳此时定是被她千刀万剐了吧。
“怎么认出你?”
秦般婳哈了一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的一举一动我熟悉得不得了。
不要说你换了一张脸,便是化成了灰烬,我也能将认出来。”
当然,这话多少有点夸张了。
她原本只是觉得这女人的背影看着熟悉。
后来她发现,这个女人对她不仅对她很熟悉,还对她有滔天恨意。
这女人的恨总不能平白无故,那就可能是云安城的旧人了。
果然,在云璃的帮助下,还真让她在云安平阳县找到了一点线索。
那该死的周奶娘一家竟然被人立了牌位。
这一家人不良于行,仗着镇国公府做靠山,为非作歹这么多年,当地的人早就恨死他们。
没在他们被烧死的时候放鞭炮就不错了,还给他们立碑,那不是白日做梦吗?
那算来算去,再结合年龄推算,可能就只有一个可能,孙冬梅没有死,她被人救了。
不过她也不敢确定,所以刚才试探的问了一句,没想到她竟然当场承认了。
好啊,她当时觉得没有狠狠的折磨这个贱人就让她死了,实在是可惜了。
可没想到她逃了之后竟然还敢回来找她。
真当自己是根葱啊。
那头,孙冬梅还真的觉得自己是一根葱,被认出以后,她索性也就不想着逃跑了。
今日,不是她死就是秦般婳亡。
“秦般婳,你竟然狠心的害死养了你十几年的我的母亲和父亲,还害我变成今天这个模样,今天你别想走出这里。”
她疯狂大大笑起来,不怀好意的说道,“当然,还有你旁边的那个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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