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秦般婳是个天生愚钝的,要么秦般婳就是在扮猪吃老虎。
根据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来看,她更愿意相信后者。
过了一会儿,许是秦般玥身体尚未恢复,自己也打砸累了,听着在外界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狠狠地躺在了床上,睡了过去。
秦般婳又与尤姨娘唠了唠家常,瞧见天色已经差不多了,这才便起身准备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坐的久了,这脚也有些麻了,再站起来的那一刻,她忽然感觉有些眩晕。
手上戴着的姜淑玉送来的那手钏,竟不小心磕到了桌子上,手钏咔嚓一声从中间的缝合处断裂开来,藏在手钏里面的小珠子也散落了一地。
“嗯,我的手钏,咦,这是什么??”
秦般婳惊讶把手钏捡起来,捏起一颗小珠子仔细闻了闻。
瞬即,秦般婳脸色大变。
“大小姐,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尤姨娘装作是不经意的问道,说起来,她女儿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手钏。
她怎么不知道这手钏里面竟然有这种小珠子呢?
而且,看秦般婳这脸色,难道这些珠子有问题?
“没事,没事。”
秦般婳强装镇定,艰难扯出一抹笑意啦,然后忙招呼玉漱过来捡珠子。
尤姨娘假装帮秦般婳捡东西,实际上却将几颗小珠子偷偷地藏在了身上。
秦般婳精通药理,要是这珠子没问题,她怎么会露出那种表情。
在秦般婳离开之后,尤姨娘安抚了秦般玥一番,便穿着黑色斗篷匆匆的从后门走了出去。
很快,她就在一家隐蔽的药店面前停了下来。
“大夫,你说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尤姨娘将从秦般婳那里捡来的几颗珠子摆放在了一个老大夫面前。
那老大夫将珠子拿起来闻了闻,然后又用药杵将碾成了粉末。
“咦,夫人,您这珠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呀?”
老大夫随口打听了一句。
尤姨娘也随口答道,“放在手钏里给我女儿带着的。”
“哦,你糊涂呀夫人,这,这可是零陵香啊。”老大夫顿时一拍大腿
尤姨娘被他吓了一大跳,又见他这番作态,忙问,“大夫,你告诉我什么叫做零陵香?”
老大夫长叹一声,“不瞒您说,这零陵香啊,确实是个好东西。
平常闻着能让人安眠,可是闻久了,会导致人不孕不育。”
听了这话,尤姨娘猛地站了起来,袖子中的手泛起了白色的光晕,长长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了自己的手心,可是她却毫无知觉。
这手钏是姜淑玉在般钥第一次来初潮的时候送过来的。
说是恭喜般钥长大成人。
她看着这手钏着实精巧雅致,又是个贵重的,便受下了。
般钥也很是喜欢这手钏,就日日带在手上。
没想到,没想到,姜淑玉竟然是存了这等龌龊心思,用这种腌臜东西来害她的女儿。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确认女儿是否身体受到损伤。
当天晚上,趁着夜色,尤姨娘便将老大夫从后门偷偷带到了芷萝院。
“大夫,我女儿,她,她怎么样了?”
尤姨娘将老大夫拖到外间,压低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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