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清楚那两道身影的模样后,阮娴有?些惊喜地朝他们招了招手。
只因为来者是熟人,正是盛萱兰和繆姜。虽然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找来的,但是阮娴还是在看见她们的那一刻,就叫道:“萱兰,繆姜,我们在这里。”
随着长长的“吁”的一声,马蹄声在阮娴身前停了下?来。
骑在马上的姬涟居高临下?地看着阮娴,也看见了她湿乱的头发和不整的衣衫。
原本嘴角的笑?意,在一瞬间就变得僵硬起来。
针锋相对和阮娴的欣喜相比,姬涟的脸……
和阮娴的欣喜相比,姬涟的脸色却十分的不好看。
只因为?阮娴现在这幅模样?,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还隐隐有?着红晕。可是让她变成?这幅模样?的,却不是他,而是另一个男人。
“你们是怎么找过来的?”
就在姬涟观察着阮娴的时候,阮娴已经和下马的盛萱兰交谈了起?来。
盛萱兰本想回答,眼神却落在了她的后方,在看见坐在树下一脸苍白的宿寒芝的时候,就来不及回答阮娴了,而是立刻朝着宿寒芝跑了过去。
“师兄,你怎么了?”
阮娴见盛萱兰冲向了宿寒芝,抿了抿嘴,不想看师兄妹相见的情形,她扭过了头。见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就将目光落在了繆姜身上。
然而,刚看向繆姜,她就差点被她的眼神吓到了。
繆姜的眼神有?些狰狞,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可恨的,无法让人原谅的事情。而这样?的眼神,竟然让她感觉到了一点点熟悉,就好像曾经也?见过。
“繆姜,你在看什么?”
她小心地退后了一步,问道。
下一刻,她就看见繆姜利落地从马上下来,裙摆在空中扬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接着她的手腕就被她给紧紧握住了。
繆姜看着她,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她用质问般的语气问:“你们做了什么?”
“啊?”阮娴眨了眨眼睛,她不知道繆姜为?什么这么问,只是在她逼问的眼神下,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道,“我在烤鱼······”
难道是他们南疆人,有?什么不能吃鱼的传统吗?她这样?看着她,不会是因为?她烤了鱼吧。
“烤鱼需要脱衣服吗!”繆姜显然并不相信,声音中隐隐带着怒意。
脱衣服?
听了她这句话后,阮娴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繆姜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表现。
不是因为?鱼,而是因为?她为?了救宿寒芝全身湿透了,就脱了外?衣在火边烤,现在的模样?实在是有?些狼狈,看来繆姜是因此误会了什么。
想到受伤宿寒芝,阮娴看着眼前的繆姜,眼睛微微睁大?。她突然意识到了一点,也?来不及解释了,而是拉着繆姜往宿寒芝在的方向走,说:“繆姜,我记得你是南枯圣人的徒弟,应该也?精通医术。宿寒芝受了重伤,你快来看看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