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
“你……”
“景墨是王爷,是将军,他也是铮铮铁骨,他若受辱,必然也不会苟活的啊。”
高副将觉得这一切太魔幻了。
眼前的这个景象,就像是之前谢景墨要将云昭换五千铠甲那般,他口水说尽,可堂上的人早已下定了决心。
高副将看着云昭,“你才刚刚护下他,如今便要舍弃,这样瞬间天堂,瞬间地狱,他……受不了的。”
云昭抿唇,手放在桌子上,“我辜负了幕城延,如今,不能再让他因为我的原因受伤。”
高副将立即问,“那景墨呢?云昭,你如今跟当初在边塞的谢景墨有什么区别?!”
云昭没说话,起身,往外走。
高副将在后头大吼,“太后!三思啊!您当初就是因为那五千铠甲,跟将军离了心,如今,你要再因为别人离间,去伤将军的心么?你明明知道,他这一步步走到你面前,花了许多年,你怎么舍得?!”
高副将的怒吼声,一声声回荡在皇宫中。
次日。
福海拿着圣旨,下了地牢。
谢景墨看着福海,没有半分意外,他苦苦一笑。
“你比我料想的,来的要早。”
福海抿了抿唇,把圣旨递出去。
谢景墨没看。
只问福海,“除了里头冠冕堂皇的话,她有别的话要交代我的么?”
福海摇头。
谢景墨哭设一笑。
福海恭了恭身子,“太后也是无奈,请将军别记恨太后。”
谢景墨掂了掂手里的圣旨,“嗯,我明白的。”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轻声说:“行了,回去吧。”
福海依旧保持着躬身的姿势,“将军可有话要奴才转告?”
谢景墨低头看着手里的圣旨,轻声说:“日后上高水长,保重身子。”
福海红了眼睛,退了出去。
次日。
匈奴的人来接谢景墨。
谢景墨从地牢里出去,那一日,天气很好。
他站在台阶上,仰头看着烈日,没什么情绪的眨了眨眼睛。
高副将看着谢景墨,叹气,“这事……”
高副将想说,云昭这是做的不对。
可话到嘴边,却还是没说,人终归是会有偏颇,就像他偏袒谢景墨,云昭的心里是幕城延,自然最后选择了幕城延。
二选一里,总是被偏爱的获胜。
无关对错。
“这一次,你们是真的扯平了。”高副将无奈说道。
谢景墨一身灰色长衫,站在长安街外,身后是匈奴人,高墙上,送信来的人拱手对云昭说:“太后放心,我们匈奴人言而有信,三日后,一定将幕城延完完整整,生龙活虎的送回来,至于谢将军,我们领也说了,她钦慕之,一定会好生对待。”
云昭转头往城墙下看。
谢景墨已经走出去有一段距离了。
那片灰色的长衫随着风吹起,在袖口出鼓起很大的幅度。
忽然。
那人转过头,站在城门远处远远的看过来。
云昭上前一步,手落在石壁上,紧了紧。
风吹过来。
云昭看见谢景墨笑了一下,而后,谢景墨站在门口,很大力的跟她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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