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的人拿着掺了水的羊奶酒来,可怎么都找不到福海。
这掺了水的羊奶酒应该给谁?
福海公公也没说啊。
于是,小太监老老实实的端着酒壶,站在一边,一个劲的张望。
福海走出去,隐约间看见谢景墨似乎被人一把推进了房间。
他皱眉,要走过去看,可还不等迈步。
后脑勺忽然一重,整个人疲软的摊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云昭看了好几次都不见福海回来。
转头看见身后老实巴交站着的太监,招了招手,“你去找一下福海跟谢景墨。”
小太监于是把手里的羊奶酒放下,走了出去。
云昭闭了闭眼睛,她的酒量并不好,可她不能在匈奴面前没了酒量,撑着喝了几口,让一旁陪着的大臣过来挡。
起身出去透透风,风一吹。
身体却越的燥热起来。
她浑身汗,推开了偏院的房门走了进去,对门口的小太监说:“你在门口等着,我进去休息一下,没叫你,不用进来。”
云昭觉得自己的脸此刻一定红的很不寻常。
她隐约记起来,似乎在哪本书里见过,羊奶酒后劲凶猛,喝多了,有催情功效?
她甩了甩脑子,准备在房间里休息一下。
她褪了华贵的长衫,卸下了头上贵重的钗环。
还是热的难受。
她现一侧脸盆里有水,也不知道谁换在这里的。
她下意识的想要赶走体内的那股躁动感,于是脱下了外衫,只剩下里衣。
水流的声音清脆,云昭拿起帕子擦拭身子,毫无预警的转头,正正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云昭吓了一跳。
外头的太监听见声音,立即问,“太后?怎么了?”
云昭立即说:“没事。”
她以为自己中气十足,实际上,那声音在谢景墨的耳朵里听起来,几乎像是小鸟啼鸣。
屋里很暗。
唯一的一点蜡烛已经在刚刚被谢景墨点完了。
此刻屋里只剩下一点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谢景墨的眼睛很红,他盯着云昭嫩白的肩头,视线不可控的下移,落在起伏有致的嫩绿色肚兜上。
喉结沉沉的滚了一下。
“还看?!”云昭手脚无力,几乎要站不稳,她尝试着用冷水让自己冷静。
谢景墨盘腿坐在床上,声音显得克制,开口的时候,声音很哑,“我已经试过了,用冷水,只能稍解心头一点躁郁,之后那股子的……会更重。”
云昭顿了一下。。
手里的帕子落回脸盆里。
她双手撑在脸盆两边,风透过凉薄的肚兜,让白嫩如藕的手臂泛起一层很明显的分红。
云昭额头冒着燥热的汗,呼出来的气息热的眼底赤红。
她咬了咬牙,问谢景墨,“你在做什么?”
谢景墨说:“我试了许多办法,只有运力有些用。”
云昭随意的捡起地上的一件薄衬衣,坐到凳子上。
屋子里没有人在开口说话。
可谢景墨的呼吸声太重,绕的云昭浑身的血脉逆流,身体的燥热感更重了。
她睁开眼睛,对上谢景墨直勾勾的视线。
“你运你的力,看我做什么?”
谢景墨直白坦诚,一头热汗从头上下来,“你没进来之前,运力还有点用,你进来之后,就不管用了。”
云昭:“……”为什么不管用了,这个问题,现在太危险,并不合适问。
云昭闭了闭眼睛,外头的风吹进来,肩头的薄纱缓缓滚落娇嫩的肩头。
她不可抑制的闭了闭眼睛,对床上的谢景墨说:“你给我从上面上来,”
谢景墨下了床,云昭觉得烦躁,可心里的原始欲望叫嚣,她不能让任何人看见自己这个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