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的开端就是那个把自己剥了皮的少妇,就如同之前那个把自己挖坑埋了的男人一样,这都只不过是一个毫不重要的牺牲品而已,或许这名少妇是被他们胁迫,或许也仅仅是被他们利用而已。
这些事情都并不重要,就算是警方或者是灵异小队追查那女子留下来的种种线索,根据我对那邪恶组织的了解,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收获。
他们让那少妇以诡异离奇的秘法,生扒了自己的人皮,变成了一个近乎于禁婆之类的存在,寻常人就算是有那样的勇气和忍耐力,把自己的人逼给剥掉,因为没有一些特定环境和因素的促成,也都不可能让那人皮沾染大量的怨气,成为禁婆。
而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能够引出原本藏匿在这片隧道区域当中的那些真真正正的禁婆,所以他们才会想办法让列车停在隧道中央的位置。
这样一来,即便他们并不知道入口究竟在什么地方,也能够保证最大限度的接近。
毕竟整个隧道也只不过是一公里的距离而已,找到了这些禁婆出现的方位,或者说将这些东西都给吸引出来,让乘客们成为这些东西的目标,暗中隐藏者的邪恶组织成员就会趁机完成自己的终极目标。
去这个墓穴当中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或者是完成他们要做的事情。
如果不是当初,我清清楚楚的听他们说过那朱雀方位在南疆,我肯定会以为这个地方就是那朱雀的藏身地点。
当然也有可能这个地方,藏着其他的灵兽,或者是其他的宝贝。
总之,他们大张旗鼓地,不惜害死数百条人命,足见这一次的行动对这帮家伙的重要性,而且他们必定是志在必得的。
我们都是不能够确定,这帮家伙仅仅只派了一个人来执行这一次任务,毕竟要将火车想办法停在这里,同样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或者他们买通了这里的列车员,但是这一切并不是我们现在所能够调查清楚的。
在那些人皮刚开始进攻车厢的时候,我想以车厢那防弹玻璃的防御性能,再加上九阳大阵的效果,应该不至于那么快就被攻破。
之所以会出现那种惨状,就是因为有人冒险离开了车厢,并且直接找到了整个九阳大阵的阵眼所在,试图进行破坏。
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听到了那种奇怪的声音,只不过没有在意而已,现在想起来,这帮家伙果然早就已经是准备好了一切,列车停下来之后,他们立刻就开始试图破坏车厢上的禁制。
如果不是我跟马丹两个人出现的早,恐怕那节车厢里面的人也都是难以幸免了,即便是几个禁婆在那样的情形之下,冲入到车厢里面,场面就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住的。
我和孙天成一边慢慢的向前走,一边讨论着这件事情的种种可能,我发现唐柔似乎对这些壁画非常的感兴趣,一路走一路不断的擦拭,甚至把自己的袖子都快磨破了,也并不在意,旁边的那两名战士也在不断的帮忙。
对于这件事情,孙天成并没有阻拦,而唐柔向前走动的速度却变得慢了很多,我惦记着马丹的情况,所以顺着脚印一直加快速度往前走,看到唐柔的样子,忍不住的问道。
“你从这些壁画上面能够看出来什么?”
“应该说我能够感觉到一些东西。”唐柔说话怪怪的,似乎已经是深深的陷入到哪些壁画的内容当中。
我看到唐柔站在一副壁画面前,居然是直接停住了脚步,而两名战士也都是露出了一副惊讶的神色。
“这幅图有什么奇怪的吗,你到底感觉到了什么?”
“你自己看……”唐柔伸手指了指壁画。
我凑过去,借助手电筒刺眼的光芒,看到这幅壁画已经是清晰无比的呈现了出来。
这壁画比其他的那些所描绘的都要更详尽,在画面正中央的位置站着一个衣装靓丽的古装女子,容貌清秀而且身姿妙曼,虽然只是寥寥数笔勾勒出来,但却极为传神。
我紧盯着看了几秒钟,立刻就觉得那画中的人物好像是活了一般。
紧跟着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等我意识到事情不妙的时候已经置身于一片完全陌生的环境当中。
“这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的叫出声来,周围的孙天成,唐柔以及那两名战士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群匍匐在地装异服的男女。
这些人都极为虔诚的向着同一个方向跪拜,就好像是遇到了真神一般。
顺着他们跪拜的方向,凝神看了过去,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那不是画上面的女子吗?
此时此刻女子面露一丝笑意,看着面前那些匍匐在地的男男女女,好像是在说着些什么,但是我却什么东西都听不到,而且我身边的这些人也都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我伸手去触摸,却扑了个空。
障眼法?可是这一切也太逼真了,我尝试着要将常爷唤出,却发现根本难以做到。
越是听不清楚女人在说什么,我心里偷的那份疑惑就变得更加凝重,不由自主尝试着向前迈动步伐,似乎是渐渐能够听清楚那女人的声音。
然而越往前走,我心里面的感觉就越奇怪,就好像有一个不知道来自于什么地方的声音在告诉我,前面的这个女子就是我的信仰所在,我要顶礼膜拜,才能够表达我心中的崇敬。
而且我也真的慢慢的跪倒了下去,学着那些一直匍匐在地面之上,连头都不敢抬的男男女女。
我悄悄的抬起头,恰巧看到那女人的眼神当中闪过了一抹邪笑,那笑意阴冷无比,直接让我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如同坠入万丈冰渊。
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太对劲,我拼命的想要从这种奇特的感觉,当中抽离出来,从小到大,我好像只跪过师傅他一个人,眼前这骚娘们到底是干嘛的,邪教的?还是特么的搞传销的?
凭啥我要跪她?
我努力的想要站直身子,然而心底那一份莫名其妙的崇拜,直接占据了我对身体的控制权,让我颤颤巍巍的继续低下头去,听着女人叨逼叨,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