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母是医生,最反感那些不遵从医嘱的患者。
“所以,他活该被戴绿帽子,活该孩子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就喜当爹。”秦浼没什么情绪地说道。
解安琪赖上秦想,逼迫秦想娶她,解安林他们是怎么劝说秦想的?
秦浼很期待,赵红生下的孩子不是解安林的,解安林是会欣然接受,还是暴跳如雷?
“赵红是怎么敢的?”解母不解,赵红的性子畏畏弱弱,她是怎么敢做出这种事的?
“没有压迫就没有反抗。”秦浼说道,这个年代对女性很残忍,需要时妇女能顶半边天,不需要时你就是吃闲饭的,尤其是在生育方面,别说结婚几年,就是结婚一年,生不出孩子,没人会怀疑是男人的问题,只会认定是女人的问题。
各种嫌弃又恶毒的闲言碎语,唾沫星子都能将人给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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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母沉默。
“妈,您要告诉爸吗?”秦浼问道,妈是解家长媳妇,虽说是解家二房的事,也是解家的丑闻,赵红怀孕时间短,现在流掉孩子,对她身体的伤害不算太大,事后她要承受什么后果,秦浼都能预料到。
“我告诉你爸什么?”解母直接装傻,没什么情绪地说道:“我又不知道。”
秦浼懵了一瞬,学着解母的样子,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也不知道。”
两婆媳对视,随即哈哈大笑,笑声中透着幸灾乐祸的期待。
“你们在笑什么?”解景琛进屋就听到两婆媳猖狂的笑声,柔和的眸光停留在秦浼的身上。
“幸灾乐祸。”两人异口同声,明显一愣,随即又捧腹大笑。
“收敛一点。”解景琛看向解母,说道:“妈,总督府派人来,表姨让您和外公去一趟总督府。”
“这么快?”解母有些意外,随即了断一笑。“你表姨的急性子是一点都没改。”
“德商那边的人已经去总督府了。”解景琛提醒道。
“这是想私了。”解母冷笑一声。
解景琛佩服的看了秦浼一眼,说道:“只能私了,o刀,刀刀看似危险,却刀刀避开了要害,医学鉴定为轻伤。”
解母眸光微抬,嘴角不满的一撇,一抹阴戾浮上眼角。
若是换成她,绝对刀刀致命,不要德商的命,也要废了他。
“妈,您的名节值钱吗?”秦浼一脸认真的看向解母,希望她能认真回答。
解母没有一秒迟疑,脱口而出。“不值钱。”
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值钱。
秦浼抚额,婆婆这态度,显然是不配合。“妈,您的名节因他而毁,你不趁机索要赔偿吗?”
解景琛一言难尽的看着秦浼,主意是她出的,虽说她的出点不是母亲,是外公将母亲推出去,罪魁祸是她和外公。
解母嘴角含着阴戾的笑,斜睨了眼秦浼,霸道又嚣张的说道:“乔家不缺钱,我不要赔偿,我要他的命。”
秦浼不语,婆婆太凶残了,动不动就要人命,很想提醒她,她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婆婆的脾气应该是嫉恶如仇,为什么能好脾气的容忍许家人在她身上榨取多年呢?
对公婆虽说没床前尽孝,却也是给钱富养,对老公的弟弟妹妹们是能帮则帮。
“妈,他现在还不能死。”解景琛言下之意,这件事情解决了,只要德商不回国,总有机会将人弄死。
解母听懂儿子的言下之意,却并不满意,问道:“死了会怎么样?”
“会很麻烦。”解景琛回答道。
“哼!”解母冷哼一声,狂傲道:“乔家不怕麻烦。”
“妈,乔家是不怕麻烦,我很麻烦。”解景琛特意将“我”字加重音。
秦浼竖起耳朵,解景琛话里有话,想到他说的话,秦浼感激地看着解景琛,他退役了,小哥向他寻求帮助,他没拒绝,义无反顾相助,哪怕是连累乔家也在所不惜。
解母妥协了,为了泄愤,给儿子添麻烦,不值得。“算了,不死就不死,赔偿我也不要,我嫌脏。”
“妈,我要,我不嫌脏。”秦浼拍着自己的胸脯,一副你们拿钱来砸我啊的样子。
那可是钱,人见人爱的钱,不要白不要。
“……”解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