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还有,我再缝一个就好,这个给你。”
沈冬侨让周向阳站起来,把香囊挂在他的腰带上,然后叮嘱他换双靴子再下去。
外头的雨水还没有干,地上都是水坑。
周向阳没怎么听,捞起沈冬侨的腰往上一提,吻了上去。
什么感谢的话,都比不上身体力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爱意不减反增。
互动也越来越默契。
沈冬侨极快地适应着半身悬空的状态,双腿盘在了周向阳腰上。
他的脖子微微后仰。
出几声甜腻,粘稠的叹息。
周向阳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没失去理智。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意犹未尽。
可惜时间太赶,
周向阳看着近在咫尺的床,
天人交战了一会,最后认命般叹了一口气。
把脸埋在沈冬侨颈侧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舍得松开他。
心不甘情不愿,慢腾腾地走了出去。
……
随着周向阳的离开,屋里的热浪也逐渐冷却下来。
沈冬侨洗了一把脸,压了压脸上的余红。
又坐回了桌前。
恰时,敲门声适时响起。
沈冬侨去开了门,是陆存远。
陆存远站在门外,往床上扫视一眼,一脸戏谑地朝着他一笑。
估计是在隔壁听到了什么。
沈冬侨耳根又开始烫,脖子后头的蚊子包痒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道。
“祁小将军呢?”
“在屋里呢,”陆存远进了门,还落了门栓,不冷不热地说道,“不用管他。”
沈冬侨把针线收好,铺开了笔墨。
陆存远则从怀里取出了沈秋芸的状纸。
他们在路上就商量过,
既然不想提及沈秋芸,那么这份状纸自然也要重新整理。
得按照沈冬侨的口吻,重新润色一遍才行。
沈冬侨虽然会写,会看,但是不太会组织,有陆存远在一边指点,自然能事半功倍。
两人又是推敲又是琢磨,
这一写就是半宿。
隔壁的祁硕对着床顶干瞪眼。
他吃完饭就死皮赖脸地跟着陆存远进了屋。
刚找借口摸上手,就听隔壁开始喘了。
他一时嘴贱,说了句,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