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自然不会拒绝,两个当事人都达成了共识,温苒自然没立场抗议。
老实说,她也挺想看看两人的极限在哪里的。
还有夜空,她好像还没见到过夜管家疲惫的样子,说不定今天就能看到了呢。
带着隐秘的期待,温苒坐在遮阳伞下,吃着服务生端来的曲奇饼干,配套的还有一壶热红茶,悠哉的不行。
她问了,一般一场网球赛能持续多久。
这方面她完完全全是个外行人,连网球赛怎么计分的都不知道,打网球跟羽毛球一样只知道挥拍,能过网不出界已经挺好了。
来之前她特意问了萧远会不会网球,萧远说会一点,所以当时温苒想的是两个菜鸡互啄,应该也挺有意思的,现在想起来只觉得自己是信了他的邪。
这叫会一点?
网球馆的人回答说,具体得看双方的实力。
若是势均力敌,持续个几小时也是有可能的,到后面拼的就是体力。
这人显然是看到了场内的情况才会这么跟温苒说,不然正常来说,是不可能持续这么久的。
正常人也没法火力全开几小时啊。
两人太过势均力敌,夜空自从落了一球后就像拼了命似的,眼看着就要过去一个钟头了,第二局竟然还没分出胜负。
温苒本来是对网球不太感兴趣的,但因为比赛太紧张了,到现在每一球都可能分出胜负,她既担心这个又忧心那个,就是想无聊都无聊不起来,也完全不敢走神。
最后还是萧远获得了胜利,但却是以一种非常离谱的方式赢的。
他打过去的球,直直穿破了夜空的拍网,紧贴着界线弹到护网上。
温苒瞬间瞪大了眼,但其实以她的角度,是看不见夜空球拍的情况的。
她只知道萧远赢了,夜空悄悄把球拍藏在身后,没打算把真相说出来。
夜空抬起眼,看向对面。
萧远从温苒过来后就没分给夜空一点注意,只在喝水的时候抽空睨了他一眼。
夜空笑了。
他拧开矿泉水瓶,挑衅般的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抱着几乎没少的矿泉水,默默站到了温苒身后。
这还是夜空第一次在有温苒在的场合下,展现出那极具攻击性的一面。
萧远目光微沉,心里不屑,却又止不住情绪继续蔓延。
他把视线落在了温苒身上,只有这样能稍微好过些。
为什么他一不在,就会有垃圾往她身边凑呢。
萧远在心中叹息,选择性无视了垃圾是由这个她亲手创造出来的。
当了一下午的观众,温苒竟看着比两个打球的还累,没走出网球场就已经在打哈欠了。
夜空抢先一步提议早点回去休息,出了这么多汗,也该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