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
“乖宝,我们回家了。”
沈时渊正准备牵起小妻子的手,察觉到了什么,神色微变,把南柯的手摊在自已的大手上。
南柯因为鼓掌稍微有点变红变热的手,就这样暴露在了沈时渊眼里。
“乖宝,你受伤了。”
沈时渊皱了皱眉,想到小妻子看的球赛,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脸上露出又是心疼又是担心的表情。
唉,又不能不让小妻子看比赛。
“没有。”
南柯想缩回自已的手,他哪里受伤了,某人就是大惊小怪。
可惜,他的手被沈时渊抓着,根本收不回来。
收不回来就收不回来吧。
南柯也不恼,反手握住沈时渊的手,催促着离开,不要在裴欢面前丢人现眼了。
沈时渊脸皮厚,他南柯的脸皮薄得很。
“走了,我们回家了。”
小妻子回家的意愿这样强烈,沈时渊无法,想着回家处也行。
大长腿一伸,就与南柯的步子齐平。
南柯转身,朝裴欢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裴欢看着两人越来越远的背影,独自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再玩一局,素素该来接他了。
又是被无视和抛下的一天,习惯了。
回来南园,南柯发现中午上门的莱恩不见了。
“沈时渊,莱恩他走了?”
“嗯,双胞胎来接他了。”
沈时渊拿出常用的药箱,取出其中一个瓷瓶,里面的香膏有清凉消肿的功效。
“乖宝,手伸出来。”
南柯看着这架势,嘴角抽搐,自已好像没受伤吧。
鼓个掌叫受伤,那见血了叫什么啊?
沈时渊见小妻子没有动作,把人整个捞进怀里,给那双差不多已经恢复的手,抹上厚厚一层香膏。
“不用绷带。”
眼见某人抹香膏不够,还想用绷带,彻底绷不住了。
南柯跳下沈时渊的大腿,拒绝自已的手被包成熊掌,已经浪费香膏了,他不想再浪费一打的绷带。
“好吧,听乖宝的。”
见小妻子实在抗拒,沈时渊只能作罢。
有点遗憾,本来还想着能给小妻子喂饭,清洗……
幸好南柯还没想到这个,不然多少要给某人一巴掌。
我说你在想屁吃。
————
几日之后,依旧是午后,依旧是书房,依旧是沈时渊独自处着重要文件。
然后,依旧被打扰。
“家主,有情报。”
沈武拿着一张纸质资料过来。
这次,沈时渊放下了钢笔,因为他知道这份资料要么关于小妻子,要么关乎到沈家的命脉。
否则沈武,不会这个时候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