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优伺候贺庭是刻入骨子里的,就算是离开了贺庭四年他还是很快就上手。
贺庭跟上白优站在浴室门口,久违的画面让疲惫的他得到了一丝缓解。
他结婚后父亲才慢慢的放权让他管理公司,所以他这四年来都在给自己打好基础,一头栽在公司里忙得脚不沾地,基本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精神高度紧绷。
当初他答应父亲结婚,是因为想继承贺家。
他父亲除了他母亲以外还有很多的小老婆,孩子更是一大堆,并不单单有他这个大儿子,他如果不自己争取,以后这贺家的家业父亲肯定会分给那些小老婆的孩子,他还没有那么大方拱手相让。
而他母亲呢,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对他父亲的沾花惹草没有半点不悦不说,她还热情的把那些女人迎进门,对待小老婆的孩子们也是一视同仁,更甚至比对他这个亲儿子还要好,整个上流圈子的人都夸她大度通情达理,就跟个笑话似的。
“少爷,水放好了。”
白优转身跟站浴室门口一脸冷厉的贺庭说。
贺庭没有说话,却把眸子里的可怕神色隐藏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怕吓到白优。
他边解着衬衣扣子边走向白优,高大身子停在白优跟前。
才过贺庭胸口处的白优仰头,脸红红的抬起双手帮贺庭把剩下的扣子都解开,替贺庭脱下衬衣。
帮贺庭解皮带的时候,白优的脸就更加红了,连着后颈跟耳根都红透。
他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只是正常的给少爷褪去衣物,淡定淡定。
可他哪里淡定得很,心脏都要跳出胸口来了,眼睛都开始转圈圈。
他一会要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是要替少爷盖住还是当没看见。
贺庭知道白优很紧张,嘴角慢慢上扬。
他就是故意不喊停,看白优能帮他脱到哪一步。
少爷他,他怎么还不阻止我?
埋头整个人脸滚热的白优紧紧的咬着唇,双手握紧贺庭裤子不让它往下掉。
贺庭都有点想笑了,这么容易害羞以后被欺负了可怎么办。
“少……少爷?”
迟迟等不到贺庭说话,双手抓紧贺庭裤头的白优只能红着脸仰头看着贺庭。
贺庭也不逗白优了,白优才刚刚回来不能把人给吓跑了。
他下巴往一旁指,示意白优转过身去。
白优如获大赦,赶紧松开贺庭裤头抱着贺庭衬衣匆匆忙忙转身,心脏还在砰砰砰狂跳个不停,不管他怎么深呼吸都不管用。
觉得羞耻又生气的白优低头脑袋埋入怀里的贺庭衬衣里,想狠狠的抽自己几个耳刮子,这不是他能惦记的人,为什么每次都控制不住自己心跳加速。
突然白优愣了下,嗅了嗅怀里的贺庭衬衣,上头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他又用力嗅了下,瞬间红了脸,这是他十八那年调的一款香水,没想到他家少爷会用到现在。
可我就做了一瓶而已啊!
是,是大少爷后边让人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