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柳蝉越发觉得林奕一一非常邪门。
“王叔,你立刻派人,再给我仔仔细细,查清林这小子到底什么来路!”
“还有,我要知道,可可是不是真的,和他有了孽种!”
柳蝉理清了思路,开始下达命令。
王叔稍作沉吟,说道:“小姐是您的女儿,您应该比我更清林她的性格。”
“以小姐的为人,是绝对不可能和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交往,更别说和对方生米煮成熟饭。”
“对呀!”
柳蝉也是反应过来,摇头失笑:“我在气头上,想多了!”
“但是,即便两人没有发生关系,小姐对他的袒护,您也看在眼里!”
王叔冷静分析道:“如果小姐真的对那个年轻人心生爱慕,您要怎么处置?”
“哼,就凭他对我不敬,就足够死上千万次!”
柳蝉恨极了林奕:“不管他什么身份,总之不会比得上周家那位!”
王叔一脸不解:“那您查他,是为了?”
柳蝉冷哼道:“当然是想让他去死,难道我会把女儿许配给这种胆大妄为的人渣?”
王叔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女人犯起小心眼来,果然可怕!
林奕回到蓝色公寓时。
李芷雪正端着雪白的小脚丫,一边看着电视里的肥皂剧,一边咔擦咔擦剪着指甲。
她一身雪白的宽松睡衣,撩起裤腿时,连小裤子是什么颜色都能看得清清林林。
看到林奕出现,却丝毫没有避讳,依然自顾自地修饰着自己的脚丫“姓林的,你现在胆子肥了,出去浪了大半天,都不知道回家!”
李芷雪指着墙上的挂钟,数落道:“还回来干啥,继续和富婆浪丫!”
“老佛爷吃醋了?”林奕微微一笑,坐到她身边。
“那不是废话,可可可是本宫的闺蜜,你敢泡她,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李芷雪撇嘴道。
“我可没泡她,是那个老女人自己和我签的合
约。”林奕故作委屈:“谁叫人家有钱呢?你要是给个几百万,我也愿意给你暖床!”
“这么说,你和她把正事都办了?”
李芷雪眼里充斥着危险,
林奕被看得心里发毛:“要是办了又咋样?”
“你个混蛋!”
李芷雪操起指甲钳,直接指向林奕的裤裆:“老娘好心收留你,你居然泡我闺蜜?信不信我让你成为太监?”
林奕裆下一凉,连忙举手投降道:“老佛爷,我错了,和你开玩笑呢!”
“这还差不多!”
李芷雪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既然知道错了,还不快去给本宫煮饭,都快饿死了!”
“喳!“
林奕学着太监的语调应了一声,带起围裙钻进厨房。
不一会,就炒了几个家常小菜。
李芷雪看起来确实饿坏了,大口大口地扒拉着米饭,一点都不顾及淑女形象。
林奕忍不住打趣:“我不在家,你自己就不能点个外卖么?非要等我回来。”
李芷雪愣了一下,忽然放下饭碗。
。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
存在。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就像当初那个少年,一声不响地离开,生死不知。直到六年过去,她仍然无法接受少年离开的事实。
有时在梦里,有时在忙碌中,有时在一个人独处之际!
那个明知道不可能再见面的人,总会莫名其妙地在任何一个时刻,在脑海中浮现。
钱钱不忘,却再无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