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十七岁,除了交际用香槟压根没喝过其他酒,更何况高浓度的烈酒伏特加!
沢田纲吉迷迷糊糊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和嘴巴,知道自己这样下去会口无遮拦,有些着急的想要挣脱绳子,眼尾泛红,狼狈到眼角泛泪:“维……维克托!”
辽苍介无视他的挣扎,冷酷无情道:“闭嘴,你不知道吗?我们俄罗斯警察最擅长暴力执法,毁尸灭迹。”
“什、什么啊那是!绝对是你这个抖s在骗人吧!!”沢田纲吉受不了的大喊。
辽苍介深沉:“被发现了吗。今天果然留不得你了。”
“等、等等!除了我谁都没有发现你是警察!你听我解释啊!!”
“别骗人了,就凭你这样的白——凭你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靠自己发现我的破绽?”
“喂你刚才是想说‘白痴’吧?是想说‘白痴’吧?!果然你心里一直都在看不起我对不对,对不对?!”
“少啰嗦!老实交代都有谁知道,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啊啊救命啊啊啊——!!”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
辽苍介双手插兜,冷漠的俯视着凳子上气喘吁吁全身泛红的青年:“所以,你只是靠直觉瞎猜的而已?”
沢田纲吉连连点头,通红的脸上透出惊恐之色:“是是是真的!我连reborn都没告诉,是直接自己过来找你的!”
哦?
辽苍介意味不明的盯着他,瘆人的沉默了一会儿,才微嘲的勾起唇角:“你果然是白痴,居然敢就这么告诉我自己是一个人来的。”
“因为……”
沢田纲吉咽了口唾沫,一头柔软的棕毛蔫耷耷的垂下来些许,眼睛氤氲着迷迷蒙蒙的水雾,看上去像只可怜的兔子。
他用那双焦糖琥珀色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辽苍介,小声念叨道:“因为……我不相信维克托会害我。”
辽苍介:“……”
他弯腰面无表情的揪住棕兔子的脑袋,在他茫然无措的注视下微微弯起眼,露出一个无比美丽的,同时又温柔到诡异的笑容。
“我会。”他简单利落的说。
沢田纲吉:“诶哎哎哎哎哎——??!”
其实是不会的。
辽苍介无情的把沢田纲吉的脑袋往下一按,回避他纯然的信任目光。
这小子不开超死气模式就弱的要死,表情管理学得差极了,辽苍介在花园里看一眼就知道他在诈自己,只有自己一个人看出他是警察这件事大概是真的。
可怕的直觉。不,这已经不算是直觉,可以称之为“洞察”和“预言”了吧?
——正如英明神武的reborn先生所猜测的,很不巧,战无不胜的苍介大佬恰巧对这种天然又意外敏锐的类型……完、全、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