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对了,不光是大胖一家,其他人也都中招了!
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若是一家人都死了,那最后的赢家到底是谁?
我缓缓打开备胎盖,发现备胎下面有一个黑色的物体,我摘下了备胎,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这是一个用老鼠皮做成的小人!
大胖目瞪口呆,“我去,到底是谁干的?这东西的画风怎么这么诡异!”
是的,那个用老鼠皮做的小人,栩栩如生,背后还扛着一个大烟斗,脸上带着一丝怪异的微笑,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我说:「请将棺木钉在我身上。」
大胖捂着自己的裤兜:“你不是说过,这东西是随身携带的么?”
我说你傻啊,有我在,我还怕什么?我从他的背包中掏出一枚棺材钉,对着老鼠皮人就是一枪,顿时一道黑烟喷出,这只皮老鼠就跟吹气球一样,“噗”一声变成了一只硕大的老鼠!
老鼠的皮肤是媒介,“魇”是一种可以让人产生恐惧的物质,但任何魔法都必须要有媒介,才能让人产生恶果。
在大胖惊愕的目光中,我抓住了那只老鼠。
我自幼修炼鲁班之法,在厌胜术上,我可是他的老祖宗。
他用力一握,手掌一热,鲁班的“紧箍法”就将他牢牢地锁在了里面。这只小耗子,在我的手中,就变得很听话了。
大胖问道:“这只老鼠中了诅咒,会不会跟他遇到的那个女人有关?”我解释道,这是一种叫做“放媒”的厌胜术,老鼠在午夜,老鼠会咬人,会影响别人的运气,因为古代有一种说法,叫做“搬仓鼠”。
大胖连忙问道,他父亲的那个梦,会不会跟那些小白鼠有关?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联系,要不然怎么会有人给两个法师下诅咒,毕竟人都是下曹地府的,怎么可能随便冒出一个人来,到时候整个世界都要大乱了。
我告诉他,让他先去他家里,免得他老爹会中了厌胜术。
到了大胖的家里,时间已经是深夜了,我一进屋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屋子里阴风阵阵,和上次来的时候不太一样。
我就问他家最近有没有翻地?因为要布下陷阱,就必须要有木头,就像是下厌媒介,不能下水,因为水可以载船,媒介是没用的。我们的祖先是个木匠,最怕的就是金子。
但他们都说不可能。
大胖的房子是乡下的,三栋大房子,里面的空间很大,从鉴宝上来看,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事实上,很多人都会鉴宝,因为他们都是按照祖训来盖房子的。
“我爸给一家人量身定做棺材,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家里的水缸里没有水,但上面长着苔藓,我跟老板打听了一下,发现老板的女儿是在水缸里自尽的。
东家早就盼着能有个儿子,再多的罚单也认了,四个孩子,五个孩子总算是有了个儿子。
但他家里很穷,很穷。
结果,好的一切都留给了儿子,而对自己的女儿,却是严苛到了极点。
有一次,哥哥顽皮地撕掉了大闺女所有的练习簿,惹得大哥忍无可忍,一气之下就揍了她。
谁知,这老板一回家,一看儿子受了伤,二话不说,拿着皮带就是一顿毒打,不但将他打得半死不活,还把他丢到了水缸里,大哥一时冲动,用钢笔刺破了自己的咽喉,然后自杀了。
我父亲听完之后,很是感慨,说她是个傻子,死后也不会安宁,变成了“怨秽”,她很痛苦,失去了神智,只会用自己的怨气去伤害别人。
我当时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告诉我父亲,让她去报仇吧。
结果他父亲却是一声叹息:“你当人都死了,就没有痛苦了?”在道门的地狱中,人一旦被魔障缠身,便会永世不得超生,比生前还要痛苦百倍!
老爹往水缸里倒了水,用墨斗将水缸打了个转,扔进了活鸡,看着公鸡被勒死,老爸从水里抓出一个浑身湿透的小姑娘,父亲将她从水里拖了出来,用莲叶寺的泥土将她的魂魄接了回来,又用“游仙图”做了一幅特制的“游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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