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叠好的纸从后面飞到了邢知周桌上,邢知周看看纸,又回头看看方时,方时对着纸打了个眼色。
邢知周打开,里面写着:
去哪里了?
邢知周在上面写:
去当演员去了。
回头给方时的时候,龇牙那叫一个笑的烂漫!
方时看了纸条上的内容,心道:不想说那也不用胡说吧?
他将纸顺手扔进了后面的垃圾桶,转头看到桌上又有一张纸条,邢知周用后背抵了抵他的桌子,示意他看。
方时打开。
方时,问个你可能觉得不开心的问题,你不要生气。
方时回:问。
过了三分钟,他才又收到邢知周传来的纸条。
邢知周:你小时候被家暴,有没有留下过一些证据什么的?
方时顿了一下,盯着邢知周看了很久,不懂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他迟疑了一下,回:有去警察局过,应该有记录。
邢知周:好的,知道了。
方时一头雾水。
直到晚上两人一块骑车回家,方时忍不住问:“你下午问我那个问题,什么意思?怎么了?”
邢知周面朝前方,夜的冷风冻不住少年炙热的笑,少年嘴角扬着,说:
“没什么,就是我觉得我说的保护你,终于不会是空话了。”
他突然目光坚定的看向方时:
“方时,我真的能保护你。”
方时:“……”
心不由自主的狂跳、发颤,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以感染的速度席卷了他全身。
邢知周说的话,还是让他觉得一头雾水,但是他却没有心思去深究了。
他觉得自己有些奇怪。
回到家,躺在床上细想,可能是——
感动?
这些感觉他不确定是怎么回事,但能确定的一件事是,除母亲之外,他生命中多了一位很重要的人,这个人是——
邢知周。
未来
年前下了场雪,大概是瑞雪,邢天柔和方天终于把婚离了,但方天这个畜生,分走了邢天柔一半的资产。
方天最后来找邢天柔的时候,邢知周正在卧室,他一直站在窗口紧张的盯着邢天柔家。
他不好露面……
只能安慰自己放宽心,现在方天和邢天柔离婚了,方天对她动手,那可就不是家庭暴力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