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灶洞分明还是温热的!
“没,没了。什么都没了!”
“一定又是她搞的鬼,是宗政清月要逼死我们啊——”
宗政知鸢再也受不了了,扭头冲向观音殿。
来到观音殿,她指着那观音神像就破口大骂:“宗政清月,我知道是你!”
“你想逼死我和怀远哥哥,想报仇是不是?”
“但你既然都已经死了十九年了,为何现在非要这么做?”
“你就不能放过我们吗?”
谢怀远在其身后追了上来。
看着空荡荡的宫殿毫无回应,他鬼使神差地爬上了神台。
他走向佛像身后,看见后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他突然大声笑了起来。
“月儿,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是不是?”
“不然,你也不会杀了那么多人,就只是吓唬我,却并未伤害我啊。”
谢怀远痴迷地望着观音神像,伸手想要摸向观音的脸。
只可惜,观音神像高及屋顶,而他便是垫脚也够不着。
宗政知鸢看到这一幕越加愤怒:“谢怀远,你疯了?”
“即便那是宗政清月的脸,可她也是观音!”
“你瞧瞧你,就像个疯子一样!”
“你还不滚下来!”
谢怀远一脚将旁边的供品都给掀了下去。
然后竟就地坐了下来。
他盘着双腿打坐,冷冷道:“疯?”
“便是疯了又如何?”
“我被关在这宁远寺二十几年,我还不能疯,不该疯吗?”
“既然月儿她非要吓唬我们,那我便坐在这里,她要杀要剐都随她意吧。”
“只要她能开心快活,我便是真的饿死在这神坛上,我也认了。”
宗政知鸢这才明白,他谢怀远虽然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但他心底最爱的始终都只有宗政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