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crychic,也睁大了眼睛,aveujica的剩下几人,也竖起了自己的耳朵。
“他们说自己当初做了很坏的事,没有脸在去把最初的贝斯手拉回来。”
“哼,的确。”
“不过,我们感觉到他们那时付出的努力,也自己写了很多歌……尽管没人编曲就是了,我还见过他们在ivehoe里玩诗朗诵。”
高松灯:……诗朗诵?
千早爱音:嘛,毕竟唱不出来啊,如果没办法唱出来又很想要表达的话,也只能这样做了吧?
银车:在台上诗朗诵?
八幡海玲:他们有一次念了四十分钟的经,内容几乎全都是怀念当初的贝斯手。
山田凉稍微抖了一下,大概是被过去队友们的变态程度吓了一跳,稍微往银车身边凑了凑,揽住了他的脖子。
山田凉:这么变态吗?
八幡海玲:观众几乎全部走光了。
山田凉:八幡小姐……还真是敬业呢。
八幡海玲:我一直很有职业道德。
佑天寺若麦:在aveujica里演出才是最没有职业道德的呢,现在可是在倒贴演出哦!
银车:我一直有在好好支付工资。
佑天寺若麦:谁和你说这个倒贴了?
丰川祥子:安分点吧,喵梦。
佑天寺若麦:好~
打岔被解决,八幡海玲继续说了下去,带着如出一辙平静。
“已经,他们托我为蓝贝斯手带一句话——他们很抱歉。”
山田凉已经快要坐到银车的怀里,听罢只是扬了扬自己的下巴。
“哦,听见了。”
银车抬了抬她的腰,让她不至于半个屁股都悬空在外面。
“回应呢?”
“回应就是‘哦’,又抄袭又在队伍里乱搞恋爱关系,把我的乐队弄得乱七八糟,现在又自我感动的说什么对不起……想道歉的话,就自己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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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他们来找你,你会怎样?”
“见都不会见,看见就来气。”
“彳亍。”
虽然山田凉赖的很死,但她还是有点僵硬的蜷缩成了一团,毕竟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提出来的乐队就是恋爱的说法,导致她像是有过一个污点恋人一样。
忽然被提出来,弄得她级尴尬啊!
银车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反正也是顺手的事情。
伊地知虹夏伸了个懒腰,然后直挺挺的陷进了懒人沙里。
伊地知虹夏:啊——还真是不容易啊,组乐队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很讲究运气的事情呢。
椎名立希:同意!而且很容易遇到莫名其妙的人!
山田凉:毕竟玩乐队的人就是这样呢,有钱有闲的扎堆就是容易不停的找乐子。
佑天寺若麦:支持!到处都是不正常的人!
千早爱音: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