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莲教已布局了二十多年,不知道朝廷里有多少人被换了。”
幸好花映雪留下了名单。
按照名单去调查,应该能调查出来。
虞凌夜道:“如此一来就有一个问题,双莲教的幕後之人与皇帝,应该不是同一路。”
谢莺眠:“信息量有点大,让我缓缓。”
她捏着眉心,只觉得脑袋里满满当当的。
过了好一会儿。
她终于捋顺了一些。
“花映雪口里那个指导她创建双莲教的人,我猜测是雨嬷嬷。”
“萧猴子临死时说过,太後是蛊族圣女。”
“我在太後身上没有察觉到任何蛊虫气息,我一度以为是萧猴子弄错了。”
“现在想来,兴许,越没有蛊虫气息的人越最可疑。”
太後或许早已不是原本的太後。
真正的太後,可能早被吞了。
谢莺眠不愿意深想下去。
会让人生理性不适。
虞凌夜递给谢莺眠一杯茶:“别深想了,我已让流光阁去调查。”
谢莺眠将杯中茶一饮而尽,微微叹息。
她心里闷闷的。
岁岁也闷闷的。
“妹宝,咱们又白跑一趟。”岁岁道,“还以为能找到妈妈的消息呢,结果都是些没什麽用的信息。”
谢莺眠深有同感。
她做梦梦到了双生哥哥,以为能从双莲教这里获得些线索。
结果,一丁点线索都没有。
还莫名其妙推测到了一些令人非常不适的真相。
呕……
三日後。
闻觉夏将飞雪山衆人的尸体埋葬完毕。
谢莺眠也给卢旺取出了蛊虫。
卢旺意识恢复清醒,同样,寿命也只剩下不足一年时间。
谢莺眠没有提拜师的事。
一来是因为卢禾生的长相,二来,拜师需要卢禾生跟随他们去上京。
卢禾生更想陪卢旺走完生命最後的一年。
至于一年後,或许他们已不在上京了。
上京的温度比荷花镇要高很多。
三伏天还没结束,哪哪都热,干什麽都热。
谢莺眠怕热,蔫蔫地待在放了冰盆的房间里不愿意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