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张寒蕊突然出声,声音冰冷似是压抑着怒意。
她曾用‘替身’之说,去设计许幼芷。
她努力将那个谎言编造的天衣无缝,甚至连自己都将它当做了真事。
可就连许幼芷都能看出,李牧和儿时的燕王府二公子很像,她又如何会看不出。
那个‘谎言’骗的或许不只是许幼芷,还有她。
她想起李牧与他说起过的那些个‘梦’。
她想起李牧曾说过,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她终于明白,四岁的‘二公子’为何会性情大变。
为何重病昏迷时,二公子会称呼单眉为‘眉姨’而并非娘亲。
张寒蕊呆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张让她感觉到陌生的脸。
很想现在就问问李牧,一直这样演戏骗她,不累吗?
“寒蕊?”君九龄察觉到她的异样,想要伸手拍拍她。
张寒蕊下意识侧身躲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这些,是李牧告诉九儿姐的吗?”
“这倒不是,是那叫善渊的道士说的。”君九龄微微摇头,眼中露出心疼之色,
“狗男人曾被人强行撕裂过神魂,这些他应该都不记得了,或者,不完全记得。”
“善渊?”张寒蕊察觉到似乎哪里不太对,却又一时难以确定,语气急切道,
“善渊怎会和九儿姐说这些?”
“还不是狗男人……妇人之仁!”君九龄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啐了一声,手腕一抬,一枚琉璃小镜出现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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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也就是听着解闷,并未细问。”
“你脑子灵光,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可以直接问他!”
张寒蕊诧异的看了眼那镜子,见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试探的唤了一声,
“善渊?”
然而,小镜中却没什么动静。
君九龄不悦的低下头,目光落在镜子上时,脸色却是一变,惊呼道,
“糟了!”
无名卦术几乎抽干了李牧所有灵气。
琉璃浣纱镜作为李牧认主法宝,自然也不会例外。
君九龄捧起镜子,仔细端详了许久,摇头叹气道,
“完了,这怕是已经魂飞魄散了。”
“什,什么意思?”张寒蕊的脸色有些白,看了看镜子,又看向君九龄,试探道,
“他,他死了?”
君九龄转过身,背对着张寒蕊,微微叹了口气,
“算了,回去吧,再过不久,狗男人可能随时会醒来。”
“到时候还是要有那个叫珊珊的丫头在身旁才行。”
张寒蕊看着李牧的背影,那柄白玉短剑悄然落入手中。
夜风吹过她的梢,一颗晶莹泪珠从眼角滑落。
她缓缓举起短剑,剑尖直指李牧后心。
“寒蕊,谢谢你。”
君九龄似是有感而,抬头望着夜空,缓缓道,
“这世道,过于重情义,总不是什么好事,有你看着,是他的福气。”
张寒蕊嘴角勾起一抹惨笑,语气冰寒刺骨,
“九儿姐的意思是说我无情无义?”
“怎么会。”君九龄摇头,淡淡笑道,
“我是夸你懂得分寸,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像我之前提到‘世仇’时,你的反应。”
“知道吗,其实我很羡慕你,羡慕你们。”
“羡慕我…吗?”张寒蕊轻声呢喃,剑锋回收,划向自己的脖颈,自嘲笑道,
“九儿姐,我也羡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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