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怎么偷溜出宫的宋少凌闻言不满的看向他。
谢崇哪能猜不到他的心思,正色道:“我将你扣在东宫,实则是父是知你私自离开边关,宋大将军仍在气头上,你若此?时回去必要受皮肉之苦,如今还?在禁足期,你若出宫去找薛二,闹大了?,我也护不住你。”
宋少凌将信将疑看着他:“你为了?护我才让我来的东宫?”
徐清宴白了?他一眼:“不然呢?”
“若不是因为护你,我早就回去了?。”
他就算是禁足也是在杨府禁,怎会到东宫来,不过是被顺带的。
谢崇淡淡嗯了?声。
此?事?原本是父皇看中宋少凌为驸马,才让他出面相护,如今这事?已?不必再提,自也没?有多说的必要,转移话题道:“薛二一事?,我会让人细查。”
“金酒,看紧宋小将军。”
宋少凌:“你这么不信我?!”
谢崇抬眸看着他:“你可信吗?”
宋少凌不说话了?。
确实,他仍打算偷偷出宫去找薛二,挨军棍就挨军棍,气不能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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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渝醒来已?过戌时。
睁开眼,发现是全?然陌生的地方。
不是在客栈!
她浑身立刻紧绷,云广白将她带到哪里?来了??
“师妹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白安渝忙转过头,却见姜蝉衣似被她惊醒,已支起身子担忧的看着她:“师妹,可有何处不适?”
白安渝怔愣了?几息,难掩讶异:“师姐?”
姜蝉衣见她面露迷茫,便解释道:“是宋云广白救了你,他给我送了?信,我去客栈将你接回了褚家,你感?觉如何,药性可全?解了??”
白安渝听?明白了?,心中不由讶异。
师姐和云广白竟在京中重逢了?。
“我没?事?,药性已?经解了?。”
姜蝉衣闻言这才彻底放下心,随后?想起什么,迟疑的道:“师妹可还?记得?发生了?什么?”
白安渝点头:“嗯,大多都记得?。”
姜蝉衣直直盯着她:“我找到你时,你是我给你穿的衣裳。”
虽然她那时检查过不似发生过什么,但那种情形下,难免叫人多想。
白安渝脸色微白。
她只记得?她泡了?水,给自己扎了?针,而后?不久便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