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景不好请大夫,他长在军营,会?些简单的救治。
脉象平稳,不见有异。
宋少凌稍微放下心,只待姜蝉衣过来给她穿好衣衫,再请大夫诊脉。
姜蝉衣来的很快。
收到?宋少凌的纸条,姜蝉衣便猜到?可?能?出了事?,否则宋少凌应是带着白安渝去百善楼。
徐清宴还?没回来,谢崇给掌柜的留了话便同姜蝉衣一起来了客栈。
小二带着二人到?了门?前:“二位,这就是白姑娘的房间。”
话刚落,门?就被?宋少凌打开,他看?了眼姜蝉衣,道:“来了。”
姜蝉衣急切的走进去:“怎么回事?,师妹呢?”
宋少凌没让谢崇进去:“你先?等等。”
谢崇没说什么,背对门?立着。
关上门?,宋少凌低声同姜蝉衣道:“中了桃春散,眼下应是解了。”
谢崇虽没有进屋,但以他的功力,想不听见都难,听得是桃春散,眼神微微沉了沉。
姜蝉衣皱眉:“什么药?”
宋少凌含糊说了句:“春药。”
姜蝉衣一惊,快步走向床榻,必须宋少凌在此,没有第一时间掀开纱帐,而是折身问?他:“谁下的药?”
“如何解的?”
宋少凌明?白她的意思,忙解释道:“我不知道谁下的,碰到?白姑娘时她就中了药,我带她回来服用了解药,然后……”
“然后就给你们送信了,我们是清白的。”
宋少凌最后一句话声音微低,他们确实没发生什么,但是将她从浴桶里抱出来,已很是逾距了。
姜蝉衣听到?宋少凌说是用了解药,眉头微舒。
屋里安静了片刻,宋少凌低声道:“那个……我去请大夫。”
“你先?帮白姑娘……”
宋少凌话没说尽,便折身离开。
姜蝉衣怔了怔,待他离开才掀开纱帐,想起宋少凌方才的欲言又止,她试探着掀开被?子,发现被?子下的人不着寸缕,心中猛地一惊。
姜蝉衣信任宋少凌的品行,他说没发生什么就一定没有,可?是,既然服用了解药,怎又会?是这样?的情景。
她一时不敢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姜蝉衣给白安渝整理?妥当后,大夫也到?了,是谢崇让人去请的,口风紧也绝对可?靠。
大夫诊过脉,神情复杂,好半晌才道:“这位姑娘已经无碍,醒来便好了。”
倒是稀奇,中了桃春散竟不同房也解了药性,看?来是遇着高人了。
不过多?的话他也不敢问?。
宋少凌彻底放下心,将大夫送了出去。
等在门?口的谢崇也听见了,道:“我已让人去查了。”
宋少凌眼底划过一丝杀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