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愧是跟着小王爷长?大的!
“夜深了,太子请回吧。”
谢崇这回没犹豫,立刻起身:“深夜叨扰,改日赔礼。”
都道?褚方?绎温文尔雅,其实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随了他那?位太傅大舅舅,招惹他可一可二不?可三,要懂得适可而止。
但还?是晚了。
“来人,从今日开始守着宜安院,再有那?登徒子深夜擅闯,通通打出去!”
谢崇看了眼某处角落,有谷雨守着,他必不?可能悄无声息潜进?来,褚尧安与旁人不?一样,他是真敢对他动手,况且眼下还?有事相求。
可禁足令还?有二十来日。
谢崇沉默片刻,提气离开。
深夜不?能见,白日可以。
姜蝉衣本以为谢崇已经离开了,正要睡下又听窗户外传来响动,她打开窗户,没见着人,只看到一张纸条。
她借着烛火一眼就认出是太子的字。
‘明?日未时,百善楼’
若他们有孩子,一定很好……
百善楼
姜蝉衣用了午饭便?收拾着?出门,到了百善楼,掌柜便?将她迎进一个雅间?,恭敬道:“褚二姑娘请。”
姜蝉衣透过屏风隐约看见里?头有人影,突然就?有些紧张。
这是?他?们互通心意后?第一次见面,与以往是?不一样的。
然而等姜蝉衣越过屏风,却见徐清宴宋少凌也?在,她微微怔了怔,紧张顷刻间?消弭,快步走过去?。
“蝉衣姑娘来啦。”
“蝉衣姑娘,快坐。”
徐清宴宋少凌热情的打着?招呼,姜蝉衣边应着?边看了眼太子,视线相对的一瞬,她从谢崇眼里?看见了无奈。
并非他?想带他?们一同赴约,而是?这两人撞见他?翻墙,非得跟来。
姜蝉衣隐约明白了,轻笑了笑,走到谢崇身边的空位坐下:“你们不是?在禁足么,这么出来不会有事?吧?”
徐清宴:“东宫自有人打掩护。”
宋少凌:“反正我们是?跟着?太子殿下翻的墙,天塌下来也?有太子顶着?。”
姜蝉衣:“”
谢崇面无表情的抿着?茶,听了宋少凌的话,淡淡道:“我也?不介意将你送回去?禁足。”
宋少凌立刻变脸,提起茶壶给谢崇到了杯茶:“那怎么能行呢,陛下说了让我在东宫禁足,回去?可是?抗旨。”
眼下父亲怒火未消,他?是?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回去?的!
徐清宴冷不丁来一句:“你现在不也?在抗旨?”
宋少凌没好?气瞪他?一眼,道:“说的你没抗旨一样,好?了好?了,好?不容易见个面,不说这些了,蝉衣姑娘,怎么样,回来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