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多好的一次机会,她不能和他一起。
周意问他:“到时候让孙毅坚录个视频给我看看?”
“行啊。不过都是走个仪式。”
段焰知道她想去,奈何工作不能推辞,他笑着把人揽入怀中,说:“你先上班,晚上我接你去学校走走。”
“晚上?”
“你不是想进学校吗?晚上也能进,打个招呼的事情,也没乱七八糟的人,就我们两个,走走。”
“可是好像要下雨诶。。。。。。”
“怕什麽,又不是没淋过。”
周意和他相视一笑。
那会儿真是疯狂肆意的十七八岁。
周意比他先一步出门,临走前靠在门那边柔柔笑着,让段焰记得把碗洗一下,把衣服晾一下。
段焰在刷牙,只穿了条白色的运动短裤,他鼓着一嘴的泡沫冲她点了个头。
人一走,他快速折回浴室,吐了牙膏泡沫,捧起一汪水快速揉搓了几下脸,换上衣服出门,车子离开小区时段焰给孙毅坚打了个电话。
生怕这人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那头孙毅坚被玫瑰花扎得嗷嗷叫,一接电话就哭喊道:“你买的时候就不能给商家提个要求?不能去刺?这他妈,你们的爱情拿我的鲜血祭奠?”
段焰:“。。。。。。吉利日子不说这种。”
孙毅坚:“。。。。。。。。。。。。。。。。”
神他妈吉利日子,从前怎麽不见他迷信。
不过算是苦尽甘来。
孙毅坚捏了一支红玫瑰闻了闻,说:“还挺香的,也够新鲜,但到晚上会不会就蔫儿了?”
段焰说:“拍个照给我看看,你多浇点水,实在不行把空调打上。”
“不是,你这个房间没有空调,你心里没数啊?”
“。。。。。。”
他给忘了。
孙毅坚站在段焰老房子的房间里,看着满地的玫瑰发愣,已经摆了两小时了,才搞了一点点。
据说,段焰买了一万朵。
之所以是据说,是因为他觉得远远不止一万朵。
别说周意了,他一个大男人看了都心动,当然,如果给男生求婚,能换成一地的显卡就更好了。
孙毅坚催段焰:“今天有二十七度,说是晚上下雨,但是白天太热玫瑰蔫儿了怎麽办,那送花的老板娘说玫瑰娇着呢。”
段焰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不出三分钟,他说:“你去镇上买个空调,多出点钱,和人说立刻装。”
“?”
“我把钱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