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亲一下怎麽了,亲的还是脸颊。
他们白天都牵手了,还牵了一个多小时,他还抱过她了,她都给了他回应,她的眼神告诉他,她抗拒不了他。
可他怎麽这麽紧张,这辈子都没这麽紧张过。
呼吸一寸寸变重。
段焰慢慢错开,看向周意,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缠绕,两颗年轻的心脏在同一个频率上跳动。
走廊里闷热的风和室内的冷气碰撞,一热一冷,让人只觉得哪儿都不对劲,哪儿都是乱的。
“周意。”他叫她的名字。
“嗯。。。。。。嗯。”她磕磕巴巴的应着。
她脸颊微红,眼眸里闪着同为第一次的紧迫窘迫,段焰忽然就不紧张了,取而代之的是遮不住的想笑。
他的宝贝,真是哪儿哪儿都可爱。
幸好,那天出警的是他们支队,幸好他们看见了彼此,也幸好,他们都空着感情,仿佛冥冥之中,上天在给他机会弥补错过九年的遗憾。
让他略去少年的锋利,抹去心中的叛逆,看清自己最想要的生活,然後给他这个机会,让他懂得怎麽更好的去爱一个人。
让他喜欢的姑娘也喜欢上了他。
到底要花光多少运气才能轻易地拥有现在的一切。
段焰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周意的,从乾涸的喉咙里挤出声音,温柔无比又带着少年郎的得意。
他说:“真走了。”
说完,他牵起周意的手亲了一下,眼梢微扬,快步离去,走到拐角时回头看了一眼,手挥了挥,示意周意进屋。
站在门口的周意心如擂鼓,像个懵懂少女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她低头看看呗段焰亲过的手背,又摸了摸脸颊。
他的吻,炽热轻柔,犹如月光下燎原的火,难以抵挡,烧得每根神经都疯狂跳动,等火势退去,只留下久久不息的火星灰烬,回味无穷。
电梯那头的於烟卡了老半天电梯,左等右等终於等到了段焰,等来得还是一个笑得春风得意的段焰。
於烟想不出短短几分钟能发生什麽事情让他这麽开心。
她随口问道:“你在开心什麽呀?是嫂嫂和你说了什麽吗?”
段焰舔了下嘴唇,回味着周意皮肤的触感,像果冻似的。
他接过於烟手里的垃圾,漫步经心道:“也没什麽,她让我乖点。”
“啊?”
“她让我乖点。”段焰重复道。
於烟抿着唇,探究的看着段焰,好半响才说:“嫂嫂为什麽这麽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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