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占据先机的男人分别抱住李语馨的美足,将其护在怀里,用手臂阻挡其他男人的贼手。
争夺中,双腿渐渐被他们扯成一字马型,幸亏李语馨柔韧性不错,才没有呼痛。
李语馨的左脚落在一个带着厚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手里,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玉足,拼命嗅闻着足香,“走了一天,竟连一丝脚汗味都没有,果然极品,看来我今天真是艳福不浅!”
从黑色鱼嘴高跟鞋内探出的两根旖旎玉趾,因男人的灼热鼻息而不断蠕动,那勾人的姿态更是激了男人的恋足欲。
他颤颤巍巍地用嘴唇吻上了她骨感的足背,其庄重的神情宛如一个朝圣者,他一根接一根地吮吸着包裹在透肉丝内的玉趾,然后将舌头费力地挤入紧窄的趾缝中,享受着舌尖被脚趾挤压的畸形快感。
自己的玉足被一个陌生男人又舔又吸,李语馨显得既尴尬又好奇,“虽然我的双足保养得不错,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魅力吧!”虽然心绪浮动,但手中的活计却不曾停歇,依然同时为两个男人服务着。
至于李语馨的右脚,则掌握在一个高瘦男人的手中,他先用手掌估测了一下李语馨的高跟鞋,又低头看了一眼刻在鞋底的鞋码,惊愕道:“34?”沉默半晌后,又喃喃自语起来:“难怪古人如此痴迷三寸金莲,眼前这小脚确实赏心悦目,比我那身怀42码巨脚、跟赤脚大仙无异的前妻好看多了!”
他将头贴近足尖,凝视片刻,手指从足尖上捻起一层薄得近乎透明的丝袜,“哎呀,这世上还有这么薄的丝袜呐,又滑又透,不凑近还真看不见。不过这丝袜也只有大城市的娘们才能穿出这种气质,即使老家的那些村妇穿上了这种丝袜也是白搭!”
高瘦男子打量了一会李语馨脚上的鱼嘴高跟,顷刻有了主意。
他捏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肉茎,试探性地将龟头从狭仄的鞋口插了进去,虽然龟头有些刺痛,但在顺滑丝足以及柔软鞋垫所带来的极致快感面前,这微不足道的刺痛完全可以忽视。
他双手牢牢控制住李语馨的鱼嘴高跟,肉茎用力向鞋口深处挺去,近一掌长的肉茎几乎在瞬间没入了她那小巧玲珑的高跟鞋内,“哦~~小脚好滑……一下就插到底了……这摩擦感……比操屄都要爽啊……”他的双眼有了翻白的迹象。
见他如此钟爱自己的美足,李语馨白皙的脸蛋有些泛红,“记得小杰在家时,也经常让我和菲菲一起替他足交,看来男人都一个德性!”
丝足和鞋垫之间忽然侵入了一根滚烫的肉棍,敏感的玉趾被那杂草一般的茂盛阴毛扎得不断扭动,犹如五块美玉不停地骚挠着男人的肉筋,使得男人全身的血液大量集中在肉茎中,而由于鞋口紧勒着茎根,导致血液无法回流,肉茎再次增粗三分,撑得鞋中的小脚几乎没有了容身之地,只能羞答答地踩在肉茎上,赐予了男人无与伦比的体验。
男人狂猛地挺动着腰臀,酣畅淋漓地享受着爽滑丝足持续摩擦肉茎的惊人触感。
绛紫色的肉茎每次都尽根插入,肿胀的龟头将鞋口挤得变形扭曲,从脚掌与鞋垫之间贯穿而入,掠过柔软凹陷的足弓,抵在了细腻无暇的脚跟上,随后又快抽出,周而复始。
这循环不息的活塞运动一直持续了数十分钟,才终于在一声低吼中戛然而止。
正当男人射精的一刹那,一个在他身后等候多时的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推开他,也不管鞋子中是否存在其他男人的精液,心急火燎地将自己坚挺的肉茎刺入了鞋口内,不顾一切地倾泻着高涨的欲火。
“噗嗤……噗嗤……”听到自己的高跟鞋内不断出肉茎与精液搅拌的淫靡之声,李语馨的面色有些异样,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我不是应该感到厌恶的么?可为什么我的心情却波澜不惊呢?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已经有些习惯现在的生活了,抵抗的决心也不如以前那样强烈了!但我绝不会让朱斌如愿以偿的,因为这恰恰就是他的目的,他巴不得我尽快沦陷呢!”
与此同时,立足于李语馨双腿之间的朱斌,则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女人,从她精致的脸庞,落到胸前壮丽的雪乳;又从平坦纤细的腰肢,落到了修长曼妙的肉丝美腿,最终视线定格在了她光洁的阴部。
原本两扇白皙剔透的城门,早已被一根缠着黑丝的攻城锤暴力侵入,扭曲的城墙犹如一个橡胶圈,牢牢包裹着入侵者粗犷的身躯;而城墙缝隙处不断流出的潺潺小溪,则似乎透露出城主的屈服之意。
此时,忽然在耳畔响起的声音,让沉思中的李语馨回了神,“我看前戏也差不多了,你看咱俩的正事是不是应该开始了?”朱斌伸手在她的阴唇上抹了一把,随后将手放在她面前。
一抹红霞逐渐布满了李语馨的俏脸,朱斌那水光粼粼的手掌,着实让她羞得不轻。
“水可真多,还没插就已经湿透了。你看,是不是应该用你的水帘洞帮哥哥消消火呢!”
不断传入耳朵的热气,令她心痒难耐。
虽然她欲壑难填,可女人天生的矜持,却最大限度地遏制了她心中潜藏已久的欲望,至少她不能表现得那么急迫。
“虽然我不太喜欢做这种事,可既然你那么想要,那你就动吧……但你动作得轻点,你那东西上缠了那么多层丝袜,我有些不适应……”说到最后,声音已是低不可闻。
朱斌心中暗笑:“口是心非的小娘皮,看老子待会儿怎么收拾你!”表面却义正词严,“你放心,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一切交给我就是了!我负责出力,你负责享受!”
李语馨美目含嗔,随即扭过头,用披肩的长遮蔽住脸庞,掩饰着羞意。
她那难得一见的娇羞模样,令朱斌为之一愣,遥想昔日的她,矜骄冷傲的姿态迄今仍然历历在目;时过境迁,昔日冷艳无双的绝色丽人竟然成为了自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胯下奴,这怎能让他不为之感慨呢!
“倘若在三十年前,我恐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有朝一日能随意亵玩如此极品的女人,而这种级别的女人,我已丢弃了不下十个。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对于当年的我而言,绝对是不可想象的!”
对此,朱斌颇有感触,“权力真可谓是世间成瘾性最快的毒品,一旦沾染,终将沉沦,直至腐朽。这手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甘美滋味,任谁都不会轻易释手!”
蜜穴肉壁不断蠕动的紧缩感,令朱斌很快从神游天外的状态恢复如初。
他腰部后移,将抵在宫颈上的黑丝肉茎缓缓抽出,丝袜掠过腔肉的强烈刺激,使李语馨白皙似雪的胴体瞬间如触电般抽搐起来,喉咙中还传出一丝勾魂摄魄的娇媚低吟。
朱斌低头瞧去,原本蓬松的连裤袜由于吸足了水分,此时紧紧贴合在自己的茎身上,犹如一枚尺寸得体的避孕套;而包裹着龟头的袜头里,还隐约可见一小团的前列腺液。
他捏着龟头不停地拨弄着那湿滑黏腻的阴唇,惹得李语馨愈焦躁,一双美目渐渐泛起了水雾。
见状,他不禁打趣道:“觉得爽就喊出来,不必藏着掖着。况且,你闭口不言,我怎么知道你是否想要呢?”
李语馨抿着双唇,视线飘忽不定,神情分外纠结,却始终没有说出朱斌那期盼已久的话语。
“虽然我很欣赏你的含蓄美,但在此时此景,还是抛却平时的矜持为好!”等候多时,也不见回应,朱斌颇为无奈,“不知何时才能让你敞开心胸。须知,只有那些懂得利用自身优势的女人,才能真正博得男人的欢心!”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原来不仅是小杰希望看到我放浪的模样,其他男人也是如此。可是父母的谆谆教诲,早已深入我心,岂是如此轻易能做出改变的……”李语馨翻腾的思绪,再次被那挺入自己蜜穴中的粗硕肉茎击得粉碎。
肉腔中层层环绕的肉褶被男人的龟头逐一破开,使她不自觉地出了撩人呻吟:“啊嗯~~好舒……”几乎快要脱口而出的言语被她的玉手堵在口中,在朱斌促狭的目光中,那吹弹可破的滑腻脸蛋红得几欲滴血。
一旁的男人,见眼前的秀美少妇用刚刚帮自己撸过管的纤手捂着红唇,不由戏谑道:“滋味如何?”
李语馨一时有些迷惘,粉舌下意识地将沾在自己嘴唇上的粘稠液体卷入口中,当那苦涩咸酸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后,这才恍然惊醒,顿时一阵反胃。
朱斌见状,大笑不已:“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好运,这女人跟我一月有余了,却至今不愿让我口爆,现在居然被你拔得头筹!”
见她欲将口中的精液吐出,朱斌笑声顿止,脂肪满盈的臃肿肚子以雷霆万钧之势晃动起来,重重撞击着她的耻骨,力度一次更胜一次,包裹着黑色连裤袜的粗壮肉茎在紧致的美穴中急隐现。
在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插下,白皙滑腻的大阴唇一会陷入蜜穴内,一会又连带着小阴唇一同被扯出体外,所激起的大股爱液倒喷在无毛的阴阜上,又顺着光滑的肌肤径直流入股沟中,在肥臀因男人的冲击而震颤时,还能瞧见股沟中晶莹剔透的粉色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