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音入耳,谢轻鸿只觉莫名烦躁,一把扯下腰间的水囊,朝马车内随手一扔。
水囊打着滚落到了女子的脚边。
那女子也不恼,艰难地弯下身子,用能动的右臂去够水囊。
等终於捡起来的时候,女子额上早已沁出了一圈晶莹的汗珠,这时,她才慢悠悠扯下面纱,露出了眼睛一圈骇人的青紫。
谢轻鸿这人根本不懂怜香惜玉,不仅将她要下给他的蛊毒喂到了自己嘴里,还在打斗间弄折了她一只手臂。
伤筋动骨一百天,她就算是习武之人,恢复极快,可身上还有蛊毒,三月之内,哪儿都别想跑。
说起蛊毒,女子没想到谢轻鸿也精通此道,不由暗恨自己轻敌,落了个如此下场。
只不过谢轻鸿不杀她,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倒让她有些意外。
借着水囊的遮掩,女子凤眸半眯,眼神如狐狸般狡黠。
看来这个冷面将军,当真还有点意思。
谢宇见那细作女子的眼中流露出得意,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幸好将军已把控制蛊毒的手法传授给了他,若是这女子再无事生非,他定要让她好瞧。
*
夜谈之後,谢轻熙的情绪稳定了许多,过了两日,已经能同孟韵说说笑笑了。
想到几日後是谢轻熙的及笄礼,孟韵自觉身为嫂子,怎麽也得送个像样的礼物才行。
长安富贵繁华,东西坊市数百,孟韵也只在来时,透过马车帘子远远那麽一瞧。
真说长安有什麽新鲜事,没有切身的体会,她也讲不出来。
正巧,谢轻熙这些年在宫里被拘束狠了,二人一拍即合,双双决定要出府去逛一逛。
等谢轻舟下值後,孟韵便将此事告诉了他,姑嫂配合默契,从谢轻舟兜里掏出来一大把银票。
钱是到手了,等谢轻熙走後,谢轻舟便将人抱在怀里,像小狗一样仔细嗅她。
「为夫支持娘子出门逛街,不知娘子能否心疼一下为夫这些日子的忙碌呢?」
孟韵佯装不懂,歪着头问他:「怎麽才叫心疼?」
谢轻舟一笑,凑到她脑袋前耳语一阵,孟韵的脸逐渐红到了耳根。
「不成不成,我不行。」
这些话她一听就想跑,刚坐直欲要撑起身,却被谢轻舟无情地摁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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