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大声自言自语:"唉,愉嫔娘娘的胎象不稳,明日还得去请脉"
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
那小太监躲闪不及,尴尬地僵在原地。
"这位公公有事?"
我冷声问。
"没没有!奴才只是路过!"
他慌慌张张地跑了。
我记下他的长相,决定明日告诉海兰加强防范。
后宫的明枪暗箭,已经对准了这个未出世的孩子。
次日一早,我按例去钟粹宫为海兰请脉。
刚进门,就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氛围——宫女们神色慌张,惢心正指挥人翻箱倒柜。
"怎么了?"
我急忙问。
惢心看到我,如见救星:"魏医官来得正好!愉嫔娘娘今早起来现枕边多了这个!"
她递给我一个布偶,上面扎满银针,心口位置用朱砂写着生辰八字——是海兰的!
"巫蛊之术!"
我倒吸一口冷气,"娘娘如何?"
"受了惊吓,腹痛不止"
我快步进入内室,只见海兰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把脉诊断,现胎象确实不稳,有先兆流产迹象。
"快煎安胎药!"
我吩咐惢心,然后握住海兰的手,"主子别怕,有下官在。"
"有人有人要害我的孩子"
海兰泪流满面。
我仔细检查那个布偶,在底部现一小块暗红色的布料——是金玉妍常穿的绛红色!
虽然她已被打入冷宫,但显然余威犹在。
"主子放心,下官会查个水落石出。"
服下安胎药后,海兰的情况稳定了些。
我嘱咐惢心加强防范,特别是饮食和衣物必须严格检查。
离开钟粹宫,我径直前往冷宫。
看守的太监见我是太医院的人,又有太后钦赐的玉镯,不敢阻拦。
金玉妍的居所比想象中干净,但阴冷得像个冰窖。
她坐在窗边,昔日艳丽的容颜已经憔悴不堪,唯有眼中的怨毒丝毫未减。
"稀客啊。"
她冷笑,"魏医官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我直接拿出那个布偶:"嘉嫔娘娘认识这个吗?"
她瞥了一眼:"巫蛊之术?与我何干?我现在只是个答应,连这院门都出不去。"
"但这布料"
我指着那块暗红。
"可笑。"
金玉妍嗤笑,"绛红色又不是我独有。高曦月、黄绮沄都爱穿这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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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她的眼睛:"愉嫔娘娘若有闪失,皇上定会彻查。娘娘现在虽在冷宫,好歹留着位份。若牵扯进谋害皇嗣"
金玉妍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被狠厉取代:"滚出去!"
我转身离开,却在门口撞见一个面生的宫女鬼鬼祟祟地张望。
那宫女见了我,扭头就跑。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