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承认,"曾小贤的女朋友?大学老师?还是那个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女魔头?"
我握住她的手:"那就一起探索吧。我的工作室随时欢迎你。"
派对进行到高潮时,大家起哄让我讲话。
我站在临时搭建的小台子上,看着下面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半年多前,我回到上海,满心迷茫。"
我的声音在夜风中清晰可闻,"是你们接纳了我,让我明白家不一定是血缘定义的,也可以是选择的。"
曾小贤在下面假装抹眼泪,被胡一菲捶了一拳。
"有人说,人生最大的成功是按自己的方式生活。"
我继续道,"而我想说,比这更成功的是,在按自己方式生活的同时,还能被真正理解你的人包围。谢谢你们,让我找到了这种成功。"
掌声中,系统提示音响起:
【主线任务完成度:。最后阶段:确认目标角色已建立稳固的自我认同与价值体系。】
我微笑着看向夜空。
明天,诺澜的故事还将继续。
而楚欢欢的任务,也即将圆满完成。
工作室开业一个月后的周六下午,我正整理着新送来的"心灵树洞"信箱——这是工作室推出的匿名书信心理咨询服务,反响出乎意料的热烈。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室内弥漫着薰衣草精油的淡淡香气。
门铃"叮咚"响起,我头也不抬地喊道:"请进,咨询室在左边第二间。"
"请问这里是心理咨询室吗?"
一个迟疑的男声响起。
我抬头,手中的信件差点滑落——程远站在门口,西装革履却面色憔悴,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与一个月前那个意气风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来干什么?"
我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他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别紧张,我不是来闹事的。"
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纸,"我是来求助的。"
我警惕地接过那张纸——是一份诊断书,上面赫然写着"偏执型人格障碍倾向"。
"自从记者会后,我的工作全毁了。"
程远苦笑着,声音嘶哑,"起初我恨你,觉得是你毁了我。直到我的助理也辞职了,留下一封信说我病态执迷我才开始思考,也许问题真的在我。"
我示意他坐下,保持着专业距离:"为什么来找我?上海有很多优秀的心理咨询师。"
"因为你最了解我的问题。"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而且我想当面向你道歉。不是为了求得原谅,只是这是我治疗的一部分。"
我深吸一口气,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最终考验:专业态度vs个人情感。提示:真正的救赎包括宽恕与放下。】
"我可以为你推荐几位擅长人格障碍治疗的同事。"
我平静地说,"基于我们的历史,由我来咨询会有伦理冲突。"
程远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释然:"谢谢。这已经比我想象的友善多了。"
他起身准备离开,又停下脚步,"诺澜,我希望你幸福。真的。"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感到一阵轻松,仿佛某个沉重的枷锁终于卸下。
宽恕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自己——不再让过去的阴影影响现在的生活。
【最终考验通过。任务完成度:】
我微笑着摇摇头。
系统还真是严格,这样才?
傍晚,我提前关店,准备参加胡一菲和曾小贤的订婚派对。
刚锁好门,林子谦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诺澜!正要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