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站在床边,已经换上了寝衣,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他的目光落在我泪湿的脸上,眉头微皱。
"怎么,不愿侍寝?"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不不是"
我慌忙摇头,却止不住泪水,"臣妾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乾隆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顺嫔,你今日先是隐瞒与叛党的关系,又用些怪力乱神的说辞搪塞朕,现在还在朕的龙床上哭哭啼啼你真当朕不会治你的罪?"
他的手指用力,我的下巴生疼。
就在这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情绪洪流冲垮了我的防线——沉璧的记忆全面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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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穆尔"
这个名字不受控制地从我唇间溢出。
乾隆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你说什么?"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语:"阿穆尔我的阿穆尔我不能"
"好,很好。"
乾隆松开手,声音冷得可怕,"原来你心中另有其人。难怪傅恒对你如此关注,你们回部的风俗倒是开放。"
"不是的!"
我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床上,"皇上误会了!阿穆尔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乾隆冷笑,"你的情人?未婚夫?"
我哑口无言。
任何解释在此刻都苍白无力。
更糟的是,沉璧的情绪仍在肆虐,我的胸口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乾隆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转身走向门口。
我以为他要拂袖而去,喊来侍卫将我拖出去治罪,但他只是对门外的太监吩咐了一句:"都退下,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殿门再次关闭。
乾隆走回床边,在床沿坐下,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现在,告诉朕实话。阿穆尔是谁?"
我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回答。
说实话会害死阿穆尔,说谎又骗不过乾隆
"他是我部落的勇士。"
我最终选择了一个折中的说法,"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两家曾有婚约。但自从我被选为贡女,就再未相见。"
"你爱他?"
乾隆直截了当地问。
泪水再次涌出。
我无法否认,因为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已经出卖了我。
乾隆的表情变得难以捉摸:"你知道欺君之罪的下场,也知道在宫中私通外男的下场。现在,朕再问你一次——你与阿穆尔,可有越矩之举?"
"没有!"
我连忙摇头,"臣妾以性命担保,绝无越矩!"
乾隆沉默了片刻,突然伸手擦去我脸上的泪水:"那你为何在朕的床上为他流泪?"
这个问题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
为什么?因为沉璧的灵魂还在?
因为我对这具身体的控制并不完全?
但这些话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口。
"臣妾臣妾只是"